她又被拉进了那该死的六道规则之中,他当即取出东西,掀起被子,翻身利落地躺在?童樱身边,用?左手牵起她中指,右手早准备了一只早简陋草人,伸掌时将其点燃,阴火炽盛,只烧阴魂,在?草人燃尽之前,他口?中默念咒语:“……万气之根,应变无停,驱邪缚魅,天令归我心,九天追人魂,急令在?现,吾为封灵,追魂!去!”他眼睛一闭,瞬间?入梦,追着她的魂气而去……
童樱只觉得身体好热,又痒痒。
哪哪都痒痒,想要他给挠挠,可他不碰她,她就只能下意识地蹭他手,蹭一蹭胳膊,蹭蹭他胸膛她就会舒爽些,于是她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全身就像小蛇一样扭啊扭,会跳舞的人,随便扭都好看,更?不要说这时候,那汗津津的样子,头发有几缕黏在她额角,像刚跳过一场舞下台一样,张力简直要拉满了。
对秦执来说,就仿佛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跳管舞,这谁能抗得了。
最后?秦执靠着为数不多的意志力,制住了怀里热情似火的尤物,心里暗暗叫苦。
只好转移注意力看向这处木屋,这应该是一个吊脚楼,如果没猜错,是几十年前湘鄂渝交界山区的一种?带着浓重民族风格的住处,全?名应该叫歇山式穿斗挑梁木架干栏式楼房,秦执以?前去过那个地方,见过这种?建筑。
面阔四间?,三柱四骑,外加转角钥匙头的吊脚楼,他现在?就待在?这个吊脚楼里,上下?都要爬楼梯。
他魂穿过来时,来得突然,外面一群人正举行点灯仪式,谁见了他都称呼一声圣了。
他似乎是一个什?么族的圣子?虽然叫法陌生,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他延着走廊,路过斜坡青瓦的司檐看向下?面,下?面围坐着许多人,灯火通明,再远处就看不清了,黑乎乎一片,像是一处山谷。
这里是一个古老的寨子?
直到被一些穿着麻布的教徒请进了一间?房间?,进去就见到床上的童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跳起来,吓得蹬蹬蹬跑到了木柱后?面藏起来,露两个眼睛看着他。
秦执仔细观察起内室,地上铺着木板,踩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屋内较为空荡,只有一张长?桌,凳子,靠近床的地毯以?及墙角的坐垫,身后?一张铺了麻料的床,床上还挂着半透的纱幔。
以?及窗口?处一个神龛,上面插着一根香,香刚被点燃。
只安静一会工夫,童樱就又缠人起来了。
秦执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这边汗都出来,可这时候,这地点哪里是龙绞凤鸣的时候,在?这里危险无处不在?,他打起精神,沾了下?桌上杯子里的一点茶水,画了个临时的点神咒语,点在?了童樱的眉间?。
童樱这才清醒了些。
她迷糊地听?着他悄声问她,进来后?都发生了什?么。
她本能道:“……进来后?,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迷糊地想着,终于想起来,“啊!投胎!这次让我们?十七个人投胎,这些人里有投胎成猪的,投胎做牛的,还有投胎成野羊和猴子……”
“而我!”
她潮红着脸,在?秦执怀里磨蹭着,仰着脸,凑到他面前得意道:“我跟他们?不一样,你知道我以?前投胎成什?么了吗?我投胎成……”
童樱就将梦里两次投胎的事跟秦执说了。
秦执不敢看她,她现在?衣不蔽体,他只能虚搂着她,任她在?怀里一会坐起来,一会趴在?他胸前,一会眉飞色舞,一会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蛄蛹。
甚至边说边还委屈道:“你看!我手都受伤了。”
秦执这才低头看她一眼,只见她白白嫩嫩的小手指间?确实划破了口?子。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