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话。

他脸色变了变,摸着胡子看着这两个头颅默不作声。

“父亲,”陈王的长子陈玺询问,“您可是生气了?”

陈王缓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感叹地道:“生气倒是谈不上。只是元乐君这小子倒是很有胆量,令我刮目相看。”

“但到底还是太过年轻些了,”陈玺看向那两个惨死的士卒头颅,皱了皱眉,“就这么得罪了您,他着实太过冲动。”

陈王面露失望,“愚子。”

陈玺一愣,“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