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着后牙槽,更兴奋了。

正要命的关头,门外偏偏有脚步声传来。

“元大人?”是杨忠发的声音,元里和楚贺潮瞬间僵住。

元里从被子里探出头,咳咳嗓子道:“有什么事?”

他看了楚贺潮一眼。

男人眼里充斥着躁动,呼吸粗重,面露隐忍,难耐地伸手摩挲着他的后脑勺。

躁动的火星子弥漫。

元里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臂。

杨忠发凑近门大声道:“我见将军没在屋里,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您见到将军了吗?”

元里心脏跳得很快,抿抿干涩的唇,略带紧张地道:“我不知道。”

屋外的老将嘟囔了几句,屋内,叔嫂两个人躺在床上,胸腔跳动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响亮。

响亮得甚至让元里怀疑会不会传过墙壁被外面的杨忠发听到。

楚贺潮的手捏了捏元里的耳朵,做着口型,“问他找我何事。”

元里问了,杨忠发道:“没事。只是我那屋漏雨,想跟将军借住一晚,谁知道将军没在屋里。不过没找到将军那就罢了吧,我去跟亲兵挤一挤也成。”

杨忠发大概是喝多了,话变得很多,絮絮叨叨的,“对了,元大人,你现在可有空闲?咱们一起来喝几杯吧。”

听得楚贺潮太阳穴一鼓一鼓。

楚贺潮喉结滚了滚,忍无可忍地低声道:“让他滚!”

男人的急切让元里也有点燥,他语速略快地道:“杨大人,我有些困了,就不陪你喝酒了。”

杨忠发说好好好,声音逐渐远去,还在自言自语地道:“奇怪,将军呢,下着大雨他能跑哪去……”

“元大人这么早就困了啊,嗝……”

声音没了。

楚贺潮额角豆大的汗水流下,从他的下颚滴落到元里的发丝中。

闷热的气息在屋内盘旋。

泥墙和木门轻易就会泄露声音,所以要小心更小心。所幸外头下着雨,掩埋掉了许多的痕迹。

等完事之后,元里从被子里冒出头,眼尾通红,腮帮子鼓起,满脸都是在被子里蒙出来的汗水,发丝浸湿。

模样可怜又可爱,他含恼带怒地瞪了楚贺潮一眼,就下床去漱嘴了。

楚贺潮被瞪得差点又硬了,他系好裤带,跟着过去看元里漱嘴。看着地上的东西,神情惬意的男人咂咂嘴,可惜道:“这都是子子孙孙。”

元里无语,差点被一口水呛着。

楚贺潮给他递手帕,笑容满足,“慢点。”

等两个人再次回到床上时,都带着一股春雨湿气。

元里嗓子疼,“下次不想给你亲了。”

楚贺潮说别啊,“我疼你,你也疼疼我。”

说完,楚贺潮就亲了元里一口,也去给他亲了。

元里的脸瞬间就红了。

很快,元里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一样,满脸黏稠汗水,双腿发软。

楚贺潮擦着他脸边的汗,“舒服吗?”

元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楚贺潮哼笑一声,“说说,下次还亲吗?”

元里乖乖点点头,又皱起眉头,“可是跟你比,我显然很吃亏。”

楚贺潮挑挑眉,被这句话里的深层意思给愉悦到了,他鼓励道:“那你就多坚持坚持。”

元里道:“我还年轻,以后会更好。”

一说起这个,楚贺潮就皱起了眉,想到了自己和元里相差的八岁。

八岁……他快要而立,而元里才刚刚立冠。

等以后,这八岁会差距得更加厉害。

心里一下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