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过来,青和说:“你睡你的,师兄插几下就好。”

明善不懂,埋在他怀里试图入睡,被顶的根本睡不着,喷了一次彻底醒了,埋怨地看着他。青和说:“那掌柜说你还是个孩子,真可笑,孩子不知道多早之前就勾引师兄了。”青和红唇启动,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淫荡的孩子。”

提及旧事,明善羞耻得想哭,被说淫荡更是伤心,青和这淫魔看到她伤心落泪就兴奋,特别来劲儿,操穴操得特别重,把她抱在怀里,女上位,借着道路的颠簸把她操得神志不清,低声说:“小宝宝,师兄的乖孩子,勾引师兄的小婊子,被师兄干逼的小妓女。”

明善呜呜地哭,眼泪把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摇着头不想听,甚至主动献吻不想要他继续说话,青和才不管,一边干得用力,一边说:“是你主动给我干的,是你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奶子、揉穴的是不是?宝宝,你哭得这样伤心,我欺负你了吗?”

“呜啊啊啊……”青和突然拧了一下阴蒂,堆积的快感一下子释放,明善根本受不了。她本来跪在男人身前,还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往下掉,现在彻底没力气直接坐到底,鸡巴直接顶开了宫口干到了子宫,又爽又痛,下面涨麻地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呻吟着向后倒去,白皙的脖颈划出脆弱重欲的痕迹,青和也被夹出一声闷哼,转而也发了狂,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一次一次干得又狠又重,她甩着头哭,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度的性高潮让她感觉自己被一块布包住了,呼吸不上来,又热又空,也没法说话,张嘴喘息。

青和皱着眉冲刺,明善被干喷了两次他才射精,射完也不拔出来,只笑道:“善善,骑马好玩吗?”

明善疑惑看他。

“你刚刚骑在我身上,不是在骑马吗。”他魅惑道:“骑得开心吗?”

“骑得下面痛……”明善委屈地说。

“骑马就是会痛的。”青和一本正经地说。他把她放倒,从她身体里出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眼睛哭红了,嘴巴亲肿了,奶子上全是被揉捏的痕迹,上面还有他的牙印,好像咬出血了?下面的穴更是不堪,原本安静闭合的两片阴唇高高肿起,无法闭合,不知羞耻地跟着主人的呼吸张大,已经彻底被他干坏,他一摸明善就咬着指甲哭,瑟缩着躲,说很痛,但穴口又老实地流水。阴唇之间的阴蒂也被他揪得缩不回去,原本小小的一颗,现在涨得绿豆大小,他昨天舔逼的时候还咬了几下,吓得她大哭,以为他要咬下来。下面的穴口也是乱七八糟,青和按压她的肚子,下面就跟失禁一样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一直流到她屁股里。

“真可怜,小宝宝,逼让师兄干肿了。”青和根本没良心,看她这样惨,照样性欲勃起,但这次温柔许多,慢慢地插,色情爱语:“不哭不哭,师兄多干干就好了,操肿宝宝的逼,以后再也合不上了,宝宝什么都不用想,给师兄玩逼就好,师兄插一辈子的逼,保护你。”

明善吓得直哭,青和还在说:“后面的屁股也要给师兄干好不好?宝宝太敏感了,水喷的这样多,下次操后面就不喷水了,以后前面操肿了就操后面,两个都肿了宝宝就用嘴巴给我舔出来。”他含混低语:“小宝宝,小善善,插烂你,操死你。”

大师兄·定局(口交)

明善越来越分不清青和的两种面目。她之前一直觉得在性事之外的青和强大温润,体贴善良,是她所仰慕的侠者模样,她爱这个样子的青和爱了五六年,情根深种,所以对青和在床上的疯狂、强势和暴力都可以一并接受和原谅,她自认这两种样子泾渭分明,但如今它们的界限却逐渐模糊起来,尤其是那一日青和杀敌归来,身上全是敌人的血,喘着粗气,精神高度兴奋,回到马车上就压着她抽插,一点前戏没做,痛得她哭得眼皮红肿,虚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