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很想哭,她很想见到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季望亭在日历上慢慢打转,上面没有流程安排,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后天会过来,可以吗?你在家里等我吧。”

他很守信用,至少比沉迷男色的母亲要守信用许多,后天一早明善就在家门口看到他,他手里提着一些早餐,笑着对她张开臂膀:“好想你。抱我。”

明善猛地扑进他怀里。

之后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做爱,明善依赖他,他是唯一一个她想要见就真的见得到面的人,父母也好朋友也好总会敷衍她欺骗他,但季望亭不会,至少季望亭在这一点上没骗过她。

所以自然也要顺从他,臣服于他,他想玩得过火也只是低头思考片刻,慢慢点头答应,不想让他不开心,更不想让他离开。被他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也只是觉得害怕和不安,并不是抗拒他,在他耳边艰难喘息,柔柔呻吟,男人不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吗,她可以叫。

季望亭低头与她不断接吻,没想到明善居然这么脆弱,父母离婚,自己略微施加玩弄人心的计谋她就已经变得如此听话。季望亭心中又惊又喜,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多了。

季望亭对明善心理素质的错误判断,还是来自于前世她的反抗太过激烈。

前世的事如今已经记不太分明,忘记是如何与她初次见面,也忘记是为何心动,只记得她性格很倔,不肯服软,他当时脾气也不好,几次折腾下来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关在家里做自己的禁脔。每天回家操她,操得他都以为她已经磨去了心性之后,一次差错,她直接跑了出去跳楼自杀。她惨死的样子都不能回忆,一想起来就要怕得发抖。

但现在上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是他会演啊,温水煮青蛙他可是好手,父母,朋友,同学……不能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

明善不知道自己本来风平浪静的人生即将被他搅成一滩浑水,她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季望亭为她松绑,亲她充血的有捆绑痕迹的手腕,在上面的凸起轻轻地摸,酥麻的痒。男人抬头静静看她:“你怕吗?”

“……还好。”明善说谎,其实她每次跟季望亭做爱都特别怕,快感诚然足够,但过多的快感和随之产生的痛苦总让她的身体和神智都不受控制,尤其季望亭每次在床上都变得十分粗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她不喜欢自己变成季望亭性奴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