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孽深重。”霍启宁对上明善震惊的眼神,缓缓开口,“但是我已知错。”

回去的路上明善一直在哭,哭得停不下来,霍启宁完全无法继续开车,停在乡间小道上爱怜哄她,语气无比诚恳,好像真心觉得自己有滔天罪行:“对不起善善,是叔叔对不起你。”

明善用哭到红肿的眼睛看他,质问:“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对不起我?”

霍启宁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我爱你。”不等明善接话,他又继续说:“因为我早就爱上你了,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是真心想要为你检查,想要给你治病。但是一看到你下面是……是那样的,像是被什么人玩过一样……”

明善愤怒地打断他:“我都说了我生病了!”

霍启宁立马接话:“好的,好的,对不起。你下面生病的样子,很不对劲。我以为你谈恋爱了,跟别的男同学偷偷做了那些事,以为你不是第一次,我很生气,嫉妒那些男孩子,所以才对你这样坏,对不起。”霍启宁终于找到她心理防线崩溃一角,不停地说,脸上悔恨交加,“善善,宝宝,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其实……我……”

明善哭着说:“那你后面为什么没有停下来?你还是在欺负我。”

霍启宁解开安全带,忍不住探身去亲吻她,爱怜吮吸她脸上的泪水,说:“因为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一跟你做那些事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明善在教科书上看到爱情的字样,但并没有相关注解,她天真地以为爱情正如亲情友情一样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正反馈,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扭曲的情感,爱情有些时候不能使人进步使人高兴,欲望会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把人拖下去。

明善感觉自己现在就在这个漩涡的边缘,她瑟缩地躲避男人的亲吻,喃喃:“你根本不爱我,而且你为什么要爱我?你明明是我的叔叔,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可是我就是爱你。”霍启宁重新回到颐指气使高人一等的霍总模样,他低头看着脆弱无助的明善,理直气壮地狡辩,好像自己付出情爱她就必须全盘接受,“在这个世界上你我只有彼此,我为什么不能既做你的叔叔又做你的爱人?我会给你两份完整的爱。”

时隔四个月,他终于低头再次亲到女孩殷红嘴唇,嘴巴里尝到她咸味泪水,几番布局惺惺作态比演员都演得逼真,终于把他的小宝贝重新揽入怀中,狂热亲吻。

“我爱你,叔叔真的爱你,宝宝。”

叔叔·醉意(插穴)

明善太年轻太心软又太愚蠢,霍启宁在商海沉浮多年,玩弄人心的把戏何等娴熟,拿捏明善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明善还是由他亲手带大,他只要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她就立马溃不成军,回去之后虽然对他依然抗拒,但态度温顺不少。

她已经做出许多让步,容忍或者t.z说是被迫接受霍启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答应他与他从叔侄变情人,霍启宁说爱她爱得心痛,她就立马丢盔卸甲投降,她不知道其实人世间的情感更多的是盲目付出而得不到回应的不圆满,她本可以选择拒绝,但还是心软接受。

但她始终不肯让霍启宁与她再次发生关系,她被第一次粗暴的性爱体验吓出心理阴影,被男人抱在怀里时还能强行忍住,他手掌向下要去摸她的胸脯,揉搓她下面粉嫩小穴时立马就吓得跳出去,哭着喊着不肯叫他碰,霍启宁肿胀性器都要被她哭软,只能停手。

霍启宁几次尝试都被打断,隐忍几个月只能靠自己双手抒发性欲,做梦都是在回味性器被女孩温软湿滑小穴紧紧包裹的无上快感,梦里她有多么温顺粘人听话淫荡,现实中就有多么爱哭爱闹不服管教。霍启宁几次想发火,但又怕把她吓跑,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