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山之后他们成亲,师兄师姐们说你们俩居然……居然……他们居然不下去了,想说暗度陈仓但又怕冒犯了大师兄,想说狼狈为奸又觉得不太对,其实居然这个词就已经冒犯了明善。青和并不在意这帮蠢货的想法,只敷衍道:“过两天摆酒,师弟师妹们可都要来啊。”

成亲当天青和喝得有些醉,回到房里见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心里就像是猛地被一记闷棍击打一样跳拍,他可能,有点喜欢明善,但他现在不着急探究,他有很长很好的未来要和这女人一起度过。他走过去,跪在她面前,仰头去看她盖头之下羞怯的脸,笑:“宝宝,好漂亮呀。”

他有些兴奋,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拉着她的手腕干穴,明善哭着眼泪满脸都是,他还开玩笑:“骑我的小母马,为什么我骑马不会痛呢?”他胸膛贴着她脊背,把她压进床铺里,一只手玩她的舌头,另一只手揉她的阴蒂,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宝宝,操你好爽。”

他后入来了一次,抱着又干了一次,还是觉得不过瘾,把她抱在怀里边走边操,明善身上没有着力点,又怕自己掉下去,穴特别敏感,没走几下就喷水,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叫。青和想玩得过瘾,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操她,还觉得不够,把桌子上的喜糖花生都扫落在地,把她放在桌子上,用糖块去润她的逼,然后低头舔咬,吃糖一样地玩,把整个阴蒂吸肿,含在嘴里啃咬。明善直接被他舔喷,木质圆桌被她扣出一个个指甲印,太超过的性快感让她吃不消,青和还在舔,但是她已经没水了,最后一次只喷出稀薄的粘液,青和立马吃到嘴里,拍她的屁股,不满地抱怨,“善善,为什么不流水了?”

明善恨不得把自己的血喂给他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失去空气,她张着嘴,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四肢大张,胸部全是他舔咬的口水和痕迹,穴口热得像是被火烤,不自然地抽搐着,明善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她没准要被操死在这里。

突然,青和低头吹她的穴,清凉的风让明善清醒一瞬。

“对不起哦,给善善的逼舔坏了,师兄给你吹吹。”青和吹到两颊酸痛才肯罢休,把昂扬的性器塞回去,其实穴里面也肿了,但青和没人性,插不进去也要插,强硬地顶进去,说:“给宝宝喝牛奶,不哭不哭,师兄在呢。”

明善连牙都开始颤抖起来。

大师兄·真相(射尿)

青和有段时间特别忙,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和明善鬼混,对此明善感到庆幸,毕竟山下的农民都在天气不好的时候给自己放假,她却不能休息。青和跟别人说明善大病初愈,谢绝打扰,把她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见,本来一日三餐都是他做好了看她吃,但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只好找了个还算信得过的人来送饭。他在明善面前装得春风和煦,一转头就威胁那人:“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扒了你的皮。”

明善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还算好的,毕竟他干的真不算人事。他设局让玉崖子走火入魔,在山上大肆屠杀,华风派千年基业被玉崖子毁于朝夕之间,玉崖子清醒过来,跳崖自尽。又放出谣言说至宝龙炆剑流落民间,惹得各门各派争斗不断,一时间修真界血战四起,正值内战之际,被歼灭许久的夜哭鬼城卷土重来,内外交困,一滩浑水。青和懒得继续演戏,将俘虏统统废去修为,送去夜哭城日夜受烈火烧灼之苦。见天下大乱,青和终于满意。

忙完这些事,青和决定带明善回自己的老巢,那边住得更舒心。他内心得意,想着这次要和明善好好温存几番,结果一开门就被明善用书打到了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原来那送饭的人知道青和心狠手辣,一定会将他灭口,死之前心一横,把外面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明善,明善这才知道枕边人干的那些事,这下可出了大问题,她一直觉得青和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