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对上她天真的眼睛,他都这样想。
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女孩仰头哀哀呻吟,哆哆嗦嗦地抓着他的手求饶,说不要再弄能不能让她缓一下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她温热的甬道里,被柔媚的穴肉绞着,情欲的冲击像是一股股热浪砸在他后脑。他正与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他在跟明善做爱,裴守光把自己心爱的女孩操到两腿痉挛,哭泣不止,不断伸手想要抱住他跟他接吻,求他停下来。到了床上还是叫他老师,以为这个神圣的称谓能够唤回他一些神智,不让他再这样疯狂地操弄着。真是天真,不知道猥亵学生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
这个柔弱稚嫩的Beta,好像是从他身上抽走的一块错误的肋骨,只有跟她热情接吻,他们皮肉紧贴的那种暧昧触感才会让他感受到难得的充实和完整。现在他们在做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两个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把明善不断推上高潮的顶峰,逼她享受这种心脏充血疯狂跳动的强烈快感,看她哭到连嗓子都嘶哑,但内心始终觉得空荡不安。
她如果是个可以标记的Omega,他也不至于这样患得患失,他可以更轻松地掌控她,占有她,宣告自己的主权,没有人会不知死活地在她身上留下讨厌的信息素。她也会在本能的催促下臣服,依赖他,只要他放出一点信息素她就会羞怯地躲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可惜她毕竟不是。他要依靠见不得人的色情恐吓才能让她变得无助脆弱,要假惺惺做戏哄骗她才能让她学会依赖自己,这种不是发自生理本能的臣服总令他惶恐不安,总有一天她会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