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好了,把她吻得呼吸不畅,满意地抵着她额头抱怨,“一帮缠人精。”
“因为师兄特别好,大家都喜欢你。”明善被他这样撒娇,立马忘记了他上车变脸时给她带来的陌生和恐惧,坐在他怀里笑着说。
青和道:“是吗,我有那么好吗?你昨晚上还说我坏。”
明善脸红:“师兄有时候特别好,有时候……有时候没那么好。”
青和哈哈大笑:“我只对你没那么好。”
明善心里甜丝丝的,低头勾着手指头不说话,青和搂着她的腰也看她玩手指头,低声道:“可我只喜欢你,你知道的。”他仰头看着明善,要一个回答,他的几个部下要是看见他跟个怀春少女一样揪着人不放,估计要吓得自扣双目怕他报复。青和说:“你知道的吧?”
明善撅着嘴说:“师兄坏。”青和脸一下子沉下来,又听见明善笑嘻嘻地说,“但师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以对我坏也没关系,因为师兄特别好。”她搂住青和的脖子,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笑:“喜欢师兄。”
青和被这几句话逗得心花怒放,爱她爱得不行,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但还是克制下来,掀开马车门帘,将沿路风景一一讲解给这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乖女。明善什么也没见过,什么都新鲜,看到农舍人养鸡也兴奋大叫,青和贴在她背后,大笑:“村姑呀你。”
明善听了不开心,青和又立马哄:“好嘛,师兄错了,师兄是村夫,善善是大小姐,善善大小姐什么都见过好不好?师兄又说错话,青和村夫请善善大小姐指教。”
明善指着不远处的池塘说:“那是天鹅。”
青和一看那边的鸭子,夸张点头:“啊!原来是天鹅呀。”
夜晚到来,二人来到山下附近的一座小镇,准备今晚在这里休息。一到了外面青和就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跟随行保护的下属交接事务,然后又在旅馆办了一间房,一切处置完成之后,才把带着面纱的明善从车里抱下来,跟揣了宝贝一样一路护送回房,明善一到房间就掀开面纱,东看看西看看,青和坐在床上静静地等,他今天脾气好,对她这点小把戏也能容忍,过了小半个时辰,青和说:“善善,过来。”
明善听话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青和看她这么乖,便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你好像糖吃太多了?明天不许吃这么多了。”他不听明善狡辩,慢慢去解她身上的衣领扣子,“自己的,跟我的,你选一个脱。”
明善沉默,眼眶湿润:“我怕。”
青和终于暴露暴虐本心,他从口袋里拿出糖,哄小孩地塞进去:“真是服了你了。”
大师兄·长夜(破处)
青和润滑得当,用舌头和手指都让她喷了一次,下面的水多到龟头都对不准穴口,几次划开。龟头顶开阴唇,一寸一寸往里进,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架势顶开她的膜,干到最深处,龟头压着子宫口,温暖的穴道之外还有四分之一的性器没插进去,青和趴在明善身上慢慢平复心情,良心发现地没有直接顶开宫口,而是等她缓过来,亲嘴摸奶。
青和的东西太大了,又长,他自己倒是爽得快升天,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吞吐,终于操到想玩很久的逼,过完刚破处的那段疼痛之后就想要立马横冲直撞起来,明善却被折磨的不轻,她发育慢,穴又短窄,第一次就要吞吐这样的大鸡巴已经是极限,粉嫩的穴口绷得发白,她自己脸上的红晕也因为痛苦而退下去。之前撒过几回娇,但床上的青和好像更独断专行,跟暴君无异,她哭得厉害反而下面涨得更大,吓得明善不敢再哭出声,委屈地看他。
“连哭都在勾引人,骚。”青和笑着舔吻她的嘴巴,拉她的手去摸交合处,很恶劣地说:“怎么办,被宝宝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