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男人无情地拒绝,拍她通红一片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他跪在明善身后,看她屁股下面肿胀的阴户,滴滴答答流水,原先是可爱的粉嫩颜色,现在却是一片艳红,他大手包着私处来回揉搓,把那些肮脏的交合液体捧着手里,趴在她身后用龟头蹭她的阴蒂,手伸到前面让她吃下那些荤腥味道浓郁的液体。
“吃吧,补补水。”黎行舟看她明明已经崩溃,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诡异的掌控欲得到满足,把手上的东西全抹到她的脸上,恶劣地笑:“给宝宝做面膜。”
明善顶着满脸粘稠白浊,哭得几乎失声。
其实他也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但还是硬得厉害,要不是怕她真的被操死,他肯定还要继续往里面插的。他闭着眼,感受滚烫的阴唇包着阴茎的每一次颤抖,催眠自己在插逼。
明善已经跪不住,只有屁股还在老实地撅着,但整个人已经趴倒下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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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成长(顺从)
黎行舟本就性欲旺盛,明善平时承受他的欲望就已经十分困难,如今阴差阳错吃下催情药物,被情欲掌控头脑的他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明善被他弄晕再顶醒,一睁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冷漠傲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
彻夜厮混,药性逐渐削弱,黎行舟却开始流鼻血,他握着女孩的腰后入的时候,看到她背上鲜红的血滴吓得心脏狂跳,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却都没有找到伤口,明善脑子也不清醒,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颤抖的手去指他的脸,示意他摸鼻子。
止住鼻血之后又硬,但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了,明善就连大腿内侧都要被他磨破皮,更别提被他过分玩弄的胸脯和小穴。黎行舟捏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抵着她的额头汩汩射精,荒淫无度的情事终于就此结束。
再开门时,黎行舟又是风度翩翩的黎三少爷,西装革履,昂首阔步,明善却只能躺在床上疲惫沉睡。
原来被玩坏就是这个感觉,做梦都是自己被插逼,小穴的洞都合不上了,神志恍惚地觉得自己下面还含着他青筋环绕的粗长性器,胀痛中带着诡异的空虚。
黎行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处理好一些重要文件就立刻回来陪她,抱着她哄,不断说情话,向她道歉,向她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之后明善才肯止住眼泪。
他把女孩放坐在腿上喂饭,她纵欲过度没什么食欲,黎行舟就跟哄小孩一样一直逼她吃,甚至想要嘴对嘴喂她,明善不明白为什么连进食她都不能拥有自己的意志,哭着抗拒推他。
“不哭了,再吃一点好吗?”黎行舟吹凉白粥,“不吃饭对胃不好。”
明善只好逼迫自己吃下一点,吃完之后又沉沉睡去,黎行舟在她旁边躺下,看她做梦都不安皱起的眉头,不知道她梦里会不会有他。他的理智说在这些噩梦里他应该都是本色出演,但被爱意掌控的另一部分自己却暗示他应该是以保护者的形象登场。
他把女孩搂在怀里,有节奏地轻拍她消瘦的脊背,跟她说一些事情,不分公私什么都说,也当作在给自己整理思绪,一会儿说大哥在城里乱开枪,一会儿说二哥后院真的着火,姨太太打架把房子烧了,当然也提到红叶,大哥厌烦了她,想要把她送给别人,红叶连夜跑了。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把你的镯子和我的手表都送给她了,做路费。”也算是为了之前的事,给红叶的回礼,他即将带着明善远走高飞,这些身外之物带来带去实在太麻烦,难得慷慨一把做个顺水人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