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脱口而出的婉拒被卡在了喉咙里，顾恒把勺子放在唇边，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方遇，眼角一弯，笑容又宠溺又腻人。

“乖。”

方遇含住勺子，牙齿碰到瓷边。顾恒手腕微抬，香甜的米粥滚到舌尖。方遇看了眼顾恒，急忙把白粥咽进喉咙。

“好吃……”甜糯的白粥入口即化，温度刚刚好，方遇很快就觉得胃暖和起来，忍不住用眼神催促着顾恒。

干疼的嗓子也被美食滋润过，方遇总算没刚醒来那般难受，心情也变好了起来，“这是你自己做的？”

勺子突然碰了一下碗边，一声清冽的脆响，顾恒抬起头，笑着说：“你忘了？家里一直都是我做饭。”

方遇被盯得后背一麻，莫名觉得有点不适，他逃避似地急忙吞下米粥，装模作样地咀嚼几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弯曲，指节轻蹭了一下方遇的嘴角。

“唔嗯？！”方遇只觉得自己舌头都要软了，茫然地看着顾恒。

顾恒笑意不减，给方遇看他手指上的米粒，“嘴巴，溢出来了。”

方遇不觉脸火烧，瞪大眼睛看着顾恒吐出舌头，从指根舔到指节，舌尖沾上白液，又咽进了嘴里。

顾恒生得好皮囊，做这种事无比自然，还有种轻闲的美感，或许是方遇自己变奇怪了，才会觉得有点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