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遇度过的最淫乱,最满足,也是最痛苦的冬季。

身为伊苏的卡塞拉,他会隔上一段日子就发情,哪怕他尽全力抵挡,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最可怕的是,当他一天趁伊苏不注意,带上食物逃跑被抓之后,才知道原来塞拉可以控制卡塞拉的情欲。

他被伊苏用麻绳捆住,整个人都被吊在半空中,情欲很快就让他汁水狂喷,熟透的后穴夹着毛燥的麻绳,半天都得不到解脱。

伊苏抱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巨屌操进他的嘴里。他脑袋倒坠,嘴巴到喉咙形成一条直线,被那根肉棒当做最满意的性器官,吞咽着口水迷恋地浸食。

方遇只能看见伊苏的大腿,还有左右摇晃的白色狼尾。伊苏沉甸甸的卵蛋抽打着他的脸颊,而半浸没在情欲的他居然感觉到快乐。

他的屁股被伊苏抱住,勃起到疼痛的鸡巴被伊苏含在嘴里,缩起腮帮子上下口交。他爽到发出又长又高的淫叫,嘴巴用力吸着伊苏的大肉棒,被精液喷了一脸。

伊苏抓着自己的鸡巴根,龟头玩弄方遇吐出来的舌头,狠狠刮过舌面,方遇就又射了。

然后伊苏朝他身上射尿,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打在他身上,方遇舒服得不停浪叫。

伊苏的绳结打得很巧妙,他只换了个别部位,绳子又套住了他的脖子。每次伊苏操他的时候,绳子收紧,就会把他勒到呼吸窒息,舌头狂吐。

方遇就像一个人形秋千,而伊苏用那根粗大的鸡巴全根操进,又整个拔出,把他操得来回摇晃,绳子一松一紧,没几下就把他送上高潮。

伊苏绑了他整整一周,他就像伊苏的性爱娃娃。伊苏确保他不会很痛苦之后,就会开始一天的享用。

方遇的肉穴会很欣喜兽人的临幸,哪怕方遇内心疯狂痛哭,喉咙里却会喊出最愉快的床叫。

他疯狂地索求伊苏的鸡巴,还有那睾丸里的精液。方遇甚至自学成才,在伊苏狂操他的时候,借着高潮卡住伊苏的鸡巴根,说着骚浪话逼迫伊苏交精。

咕咚咕咚,要么是他的嘴在吃伊苏的精液,要么是他的逼在吞伊苏的精液。

其余平静的时间,伊苏抱住方遇的身体。帐篷里很暖和,两人都是浑身赤裸。伊苏亲吻着方遇,大手摸过方遇全身。

方遇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闭着眼睛承受一切。

伊苏从后头把方遇的一只脚高高抬起,然后侧身一挺,才过发情的小穴还很湿软,方遇仰头闷哼,抓过伊苏黝黑的手臂,报复性地在上头留下渗血的牙印子。

两人互相舔咬,下体狠狠交缠,拍打出翻沫的浪花,睾丸交合摩擦,方遇扣住伊苏的手臂,仰头叫出了精液。

有时方遇睡到一半突然惊醒,却发现伊苏跪在他身上,粗壮的大腿压住他的手臂,撸动着鸡巴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抽打伊苏,伊苏有些委屈地说:“鸡巴醒了,但我怕把你吵醒。”

偶尔,安和西亚会过来串门,他们看到满屋子乱射的精液,都拉着方遇笑。

方遇也会无聊,跟伊苏说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翻开帘子。等他走到安的帐篷时,伊苏还站在他们的帐篷门口盯着他。

他本意只是想要远离伊苏,随便找人拜访都行。

安和他的塞拉雷亚正在做爱,凶猛的兽人狠狠拍打安的屁股,双手掐住安的脖子。安淫叫着射出尿来,还喊着更多更多。

看到了方遇,安没有任何窘迫,穴里甚至还咬着雷亚的鸡巴,惊喜地问:“你怎么来找我了啊?”

“是来找我聊天的吗?正好我也无聊了!”安说着就要吐出雷亚的鸡巴,雷亚青筋暴起,猛地压倒安,把鸡巴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方遇立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