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被掀开,伊苏拿着什么东西回来了,脸有些臭,但看到冒头的方遇,他立马变了脸色,浅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慢慢坐到了他的身边,生怕一点动静就能把他的卡塞拉吓回去。
擅锇伶擅擅芜究四伶锇
虽然他不介意把人抓在手里,但莫耶大祭司刚才恨铁成钢地指着他大骂了一通。
“……对不起。”这是方遇的语言,伊苏刚刚学到的,发音还有些大舌头。
方遇愣了一下,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伊苏说他的语言,“你,你刚刚说什么?”
伊苏没有回应,拿出带回来的小盒子,打开是一团透明的凝胶。
方遇想起刚才自己说的是自己的语言,估计伊苏没听懂。
伊苏挖出一大块,在方遇好奇地注视下,抹在了他的胸口。
“不要!”方遇下意识地想要跑,却被伊苏一只手锢住。他的胸膛几下就涂满了凝胶,冰冰凉凉的,有点舒服。
“这是,药?”方遇冷静下来,安安分分地坐在伊苏怀里。
伊苏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整盒凝胶涂抹在方遇身上。
方遇看向伊苏,对方安静地坐在他对面,古铜色的肌肉收敛着,狼耳折成飞机耳,平时最活泼的尾巴也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总觉得落寞了些。
方遇咽了口唾沫,跪坐起来,撩开伊苏额前的银白长发,模仿伊苏曾经对他表现感谢的方式,在他眼角落下一吻。
“谢,谢谢。”
伊苏直直地盯着方遇,狼尾大力地摇摆起来,把床铺拍打出沉闷的声音。
直男方遇背过身,不断催眠自己他只是在感谢,一辈子只有一次的。
两只大手从后头抱住方遇,伊苏两只精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缠住方遇,抬起他的下巴,从后头伸出自己的舌头。
“伊si……?!”
伊苏的舌头撬开方遇的牙齿,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他舔过方遇的后槽牙,又试图挤进,像阴茎一样在他喉咙眼抽插搅动。
方遇高仰着头,笔直的脖子被伊苏上下摩挲,喉结在隐隐作痒。他的脸因缺氧涨红,双腿求救地不断扑腾,但比他声音更大的是飞快拍打空气的狼尾。
束缚自己的肌肉硬得像石头,高大的兽人沉溺于舌尖的味道,喉咙咽下,在吃方遇的口水。
“哈啊咳,咳咳”
方遇刚被放开就拼命大口呼吸,他的舌头被津得发麻,吐在外头,一时半会都收不回来。
身后的兽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尾巴愉快地摇晃着。
“你,你”方遇一着急就会用自己的语言,“你不准亲我!也不准再碰我了!”
伊苏眸子很快地颤了一瞬,但他装作无事,歪了歪脑袋,巨大的狼耳也跟着垂了下来。
方遇只能换兽人能听懂的语言,但他太着急了,先想到哪个词就蹦出哪个词来,“你,亲,不准,碰,乳头”
于是很成功的,伊苏会错了意,把人压在了身下。
刚洗完澡的方遇身上还很香,皮肤软软的,就像一块香甜的软糕。伊苏把舌头露在尖牙外,流着口水舔舐着他可爱的卡塞拉。
方遇有苦说不出,死命揪着伊苏的耳朵,哭喊道:“不要!不要再做了!”
伊苏的耳朵被震得抖了几下。
口水很快把方遇弄得浑身都是味道,伊苏边闻边往下爬,最后把鼻子抵在了方遇的睾丸下。
紧缩的后穴感知到一股燥热的鼻息,有些害羞地微微蠕动。
伊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方遇发出害怕的浪叫,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但还没跑出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