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揉脸的，别人欺负我，妈妈总会和我玩，和我说话。

“谁？哪个妈妈。”苏楚一下子被他弄懵了，她妈不是已经早就没了吗？

“就是，那个个芭比娃娃啊。”程衍回答

“那你说欺负，是你妈妈老打你爸爸吗？”苏楚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程衍会不会和那个小胖子一样，爸爸妈妈天天打架，还会招来警察，这样似乎不太好。

“那他俩是怎么打，舞刀弄斧，还是血肉横飞。”苏楚看过一般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打架的。

程衍说：“怎么打？就是反正怎么打我没见过，不过几乎那个时候在半夜打架。”

“半夜打架？那是什么打法？”

“就是，就是妈妈叫，爸爸大声喘气，妈妈管爸爸还叫'爸爸'就是这样。”

什么，你妈妈打架的时候管你爸爸叫'爸爸'。”苏楚瞪大了眼睛瞧着他说。

“然后呢？”

“然后……”程衍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然后爸爸就开始打妈妈，打的可激烈了呢！”程衍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在……在然后呢？”

“在然后嘛……就是我第二天问爸爸，为什么打妈妈，还让妈妈叫爸爸，要是妈妈管爸爸叫“爸爸”，那我又管爸爸叫什么呢？”

“你，你慢点我都快让你给绕懵了。”

“那你爸咋说的？”

“我，我爸说：当然是，管他叫爸爸了，不过…”程衍又迟疑了一会，当时爸爸的表情好像并不算太好。

“不过嘛，他又说这是男孩子都要经历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然后你爸爸就教出你这个小傻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