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甚至还偷偷生下了两个私生子,一儿一女也日益长大,这时候乔柔儿和他委屈哭诉,说自己没名没份就算了,不能再让孩子们受苦。

贺瑾舟心疼极了,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个正妻名份,只能将家中的正室贬妻为妾,带着儿女登堂入室。

然而这还不够,大婚当日,他竟然还听信了乔柔儿的挑拨,亲手灌了乔玥一杯酒,令她疼痛致死。

他本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才刚把乔玥害死,太子就带着明镜司的人来了国公府。

太子悲痛欲绝的抱着乔玥的尸体,眼泪不断划过他削瘦的面庞,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男人抬手理了理怀中人略微凌乱的发丝,用干净的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做好这一切,接着动作轻柔的抱着她站起了身。

他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喜堂,刚过门槛便顿住了脚步,声音淡淡,却并未回头,“送他们全都上路。”

他要让这些人都给乔玥陪葬。

明镜司的兵卫下手狠辣果决,国公府的一干人等都无一幸免,还有前来参加婚宴的乔家二房,全部覆灭。

定国公府,血流成河,由喜化丧。

但是他,终究还是来迟一步。

醒来之后,贺瑾舟只觉得心口发闷,心中的激荡之情更是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原来,她已经嫁过自己一回了。

虽然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贺瑾舟却觉得无比的真实,就好像自己切实经历过一般,如同自己的前世。

难道.......乔玥她也和自己一样,梦到过这些景象,所以这一次才选择离开自己吗?

贺瑾舟双拳攥的紧紧的,心里的不甘和占有欲让他几近癫狂,他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要去找乔玥问个明白。

“逆子!”

“你不好好躺着,又要去哪?”贺国公沉着脸进来了。

贺瑾舟一脸的愤恨,“父亲,我刚刚梦见了上辈子,上辈子乔玥她是嫁给我的,他是我的妻!”

“可她现在怎么能又嫁给别人呢?”

“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

“混账东西!”

太医是说过他醒来以后脑子可能会有些不清醒,但也不可能这么疯啊,贺国公真想再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让他彻底清醒清醒。

“太子妃娘娘也是你能肖想的?”

“瑾舟,父亲知道她曾与你定过亲,但是你们早已陌路,各自婚嫁互不干涉。乔玥如今贵为太子妃,即便是父亲我见了那也是的尊着敬着的,你以后莫要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了。”

“不!”

“儿子不信!”

“她一定是还在气我,她气我大婚之夜的冷落,气我和乔柔儿生下私生子,气我亲手喂她喝下那杯毒酒。”

“父亲,我只要和她认错,告诉她真相,一切都是乔柔儿勾引我,指使我的,她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疯了!

真是疯了!

贺国公只觉得自己的小儿子已经没救了,他已经彻底疯了。他叫了下人将贺瑾舟绑住手脚,封住嘴巴,关在房间里不得出门半步。

可做完这些,贺国公依旧是不放心的。

亵渎太子妃,那可是累及家族的大罪啊,要是哪天府中的下人们一个没看住,让他偷跑了出去,岂不是要给国公府招来杀身之祸。

贺国公思来想去的,最后打算和大儿子贺瑾年商议一下此事。

“父亲,你是说要将二弟送走?”

贺瑾年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头,继而放下了手里的书卷,开始仔细听贺国公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