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你。”
“好。”贺夫人脸色苍白,虚弱至极的抬了抬手,“海棠是我房里的丫鬟,我有几句叮嘱的话想交代她,等说完就放她回去了。”
“是,母亲。”
贺瑾年依旧的温润如玉,脸上只有着对母亲病情的淡淡忧愁,至于其他的情绪,再也从他的脸上探查不出来分毫。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之际,眸光略低,不深不浅的看了看贺夫人腕间的玉镯一眼,随后迈着步子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咳咳咳.........”
贺夫人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屏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只留下了海棠一个,她才低声开口询问:“我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海棠悄抿了抿唇角,低头应声回道:“回夫人,奴婢都按照您的指示去做了。”
“那他现在怎么还没事!咳咳咳.......”贺夫人怒骂一声,却忍不住又咳嗽了出来,咳的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轻颤了起来,连床榻都剧烈的晃荡。
海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把头压的更低了,嚅嗫的开口:“许是.......许是世子身体太过强健了,您给奴婢的是慢效药,可能还需要再等等......”
贺夫人挑选了海棠送去贺瑾年房里的时候,给她安排了一个重要的任务,她想要故技重施再次给贺瑾年下毒。
但是这一次却不是简简单单让他双腿残疾,而是想要贺瑾年的性命。
可是贺夫人不知道的是,她这次失算了。贺瑾年早就识破了她让海棠下毒的计划,并且将计就计,反给贺夫人下了毒。
此刻贺瑾年刚出了房间门,正在贺夫人院子里的紫雾花树下站着。
贺夫人最喜爱紫色,这棵树也是当年贺夫人生产下第一个孩子之时贺国公高兴专门从千里之外请花匠培育到贺夫人院里的。
紫雾花树四季开花,花瓣形如月牙,香气清幽,能让人精神舒缓。
“世子。”海棠从贺夫人的房间里出来了,原本低垂的眼眸在看到贺瑾年的那一刻闪了闪。
贺瑾年冲她淡淡一笑,声音温柔至极,“夫人可又有为难于你?”
海棠摇了摇头,将刚刚贺夫人所说的话全部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贺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