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低头看向地上的彩珠,眉头紧蹙起来,眸色也随之一变。
难道从一开始彩珠想害的人就是自己?
而皎皎早就发现了此事的端倪,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故意和自己换的马?
长宁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
她双手的手指蜷缩,不断的合拢,收紧。直至指甲掐到了肉里,感觉到疼痛。
可她还是没有松开,依旧紧紧攥着。
但是为什么呢?
她从未亏待过几个丫鬟,而且自己对彩珠还是最好的。
不仅时常打赏,每年换季都会让人也为彩珠裁制新衣,而且自己的首饰都会分给她。
长宁是家中的独生女,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因此对待彩珠就像是亲姐妹一般,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刚刚眼神凌厉的朝着彩珠扫去的时候,明显察觉到彩珠脸上有一丝的慌乱。
长宁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隐隐有种不好的直觉,那种不好的直觉在不住地涌上心头,她不得不对采珠起了几分疑心。
彩珠这时候依旧不死心,还在不断的往乔玥身上泼脏水,求长宁相信自己。
她说自己从小就陪伴着长宁,怎么可能会有异心呢?
反倒是和乔月才认识这么几天,难道郡主你不相信她,而去相信乔玥这个外人吗?
“郡主,你要相信我啊,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一定是乔玥用来诬陷我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郡主!”
“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实话,是吗?”乔玥冷冷一笑,“因为看在长宁的面子上,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
“是三皇子让你这么做的吧。”
乔玥十分的笃定,并没有反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三表哥?
长宁的心猛然一颤,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她却听得更认真了,生怕敢错过一个字。
乔玥继续说下去,“长宁的马,是被你提前下了药的吧?因此它才会像是疯了一般。”
“就在我骑着那匹马的时候,它并不是毫无目的,而是太有目的性的朝着距离营帐和狩猎范围相反的方向跑。”
“如果是真的发疯了,应该是到处乱撞,而不是这么的有目标。”
乔玥看着彩珠,继续道:“我想,你们一定是用了某种可吸引马的药粉,一路沿着路线洒去,故意把长宁引到一个地方。”
“我说的对吗?”
乔玥满眼笃定,似笑非笑的看着彩珠,一副说中她心思的模样。
她怎么会知道?明明这件事只有自己和三皇子知道的,乔玥是怎么知道的呢?
彩珠咬紧了牙关,嘴硬的一个字的实话都不肯说,坚持说是乔玥在故意诬陷自己。
乔玥嗤笑了一声,“你说你既然说是我在诬陷你,那我为什么要和长宁换马呢?嗯?”
“难不成是我自找苦吃,自寻死路?还是说我突然良心发现。后悔给长宁的马下药了?”
彩珠依旧嘴硬,“你心思歹毒,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被疯马给带走了,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你,我又是怎么把这包毒药放在你身上的呢?”
“我……你……”
彩珠支支吾吾,圆不上来谎。
乔玥偏头看向了长宁,问道:“长宁,你相信我吗?”
长宁眸光深暗,看了一眼彩珠,又看向了乔玥,最终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皎皎,我相信你。”
彩珠自嘲一笑,失落的跌坐在地上,“我输了。”
“乔小姐,你说的没错,这包药粉是我偷偷藏在身上的,那匹疯马也是因为我提前下了药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