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叶媚娘一咬牙,将话脱口而出,“你们到底有没有苟且过?”

乔蓉的脸瞬间涨红了一片,有羞怯,但更多的是怒意。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般难听的话,竟是从自己的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若你还是清白之身,日后也更好相看人家,若不是,那就难办了啊......”

叶媚娘摇着头,“不成不成,你还是得主动再去找找那个姓楚的......”

“母亲!”

乔蓉羞恼怒道:“母亲怕是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阻拦我们在一起的了。”

“母亲先前百般嫌弃楚公子家境贫寒,曾看不上他是个穷酸书生,如今又这般的热络,若母亲是他,又该如何看待你自己?”

“你......”

不等叶媚娘继续说下去,乔蓉便放下书卷,“母亲我困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着,她便吹熄了桌案上的蜡烛,摸黑放下了床幔,躺进了被子里。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叶媚娘边走边嘀咕着,由于房间太暗,她撞了好几次桌角才走出了房外。

今晚上母女俩终究是不欢而散。

没有想到第二日,楚逸尘就登门提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