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舍老板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啊,你咋知道?”
“烦劳您。”电话里的邵明曜也露了一丝急切,“还有什么当年的记录,帮我找找。”
录音里出现了一片等待的白噪音,手机这头,林晃的呼吸愈发急促,错眼不眨地盯着屏幕上代表声波的那条平缓的线,直到线条再次来到波峰。
“哎呀,好多字都看不太清了,但那个客户提的要求挺特别的,我还有点印象。
“说是要一只西高地白梗,不用特别纯,品相也没要求,但要小狗崽子,还要性格独一点、犟一点的,黏不黏人无所谓,不咬人就行。
“当时发了她好几只备选,选了半个多月才定。不过狗子还没到出舍的月龄,就先寄了一包东西来,给小狗熟悉味。诶,当时卖给你的时候,应该都混在那个宠物箱里一起拎走了吧。
“啧,我当时还以为挺诚心要呢,结果快到出舍月龄了,喊人来提狗付尾款,一下子就联系不上了。”
林晃猛地上前一步从邵明曜手里夺过手机,颤抖地按下暂停。
他低头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睁大眼睛,喉结急促地滑动着。
北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再出声,只用爪子轻轻拍着他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