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晃穿的是到膝上的一条宽松的短裤,邵明曜把他裤腿挽到腿根,整条腿都露出来,拇指在他臀腿交界处的皮肤上重重一按,“这里么,腿根后侧。”
林晃只觉得浑身触电,嗯都嗯不出来。
“看见了。”邵明曜又说。
林晃扬起身,却又被按着背压下去,那只手像一座五指山,又抬起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安抚似地。
手的主人语气冷静,不容置疑般地。
“我帮你去个心病,好不好。”
林晃不出声,不敢出声,他呼吸很急促,怕邵明曜觉得他犯病。
但他不知道邵明曜在打算什么,心头像长了草,火星已经钻了起来,他仓皇想躲,又想回头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邵明曜按着他的腰等了他十来秒,没等到回音,便俯身下去。
世界仿佛在一刹那安静了。
柔软的唇落在腿根上,带起浑身的电感,温柔只是一忽而已的错觉,随即坚硬的牙齿硌上来,用力啃那道陈旧的印子,那道印子很长,他一路咬到臀下,又狠又痛,像是要咬破了皮,弄出新伤覆盖旧伤。
林晃一忽间再听不到心跳和气喘,只能感受到那一处着了火似的皮肤,浑身都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