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了几分潇洒风骨。

反复地写了十几遍“紀輕舟”,越写越觉得这几字陌生,他心情难免有些烦躁。

又练了几遍,达不到理想风格后,纪轻舟索性放弃,想着干脆出钱找那幌子店的老头给他写算了。

正当他把过期报纸推到一旁,拿过一叠卡片准备先将背面的外文写完时,对面解予安忽然出声询问:“不做针线活了?”

“针线活做完了,在练字呢。”纪轻舟口吻懒散地回应,又问:“你字写得怎么样?”

话落,他抬头看到解予安眼睛上的纱带,自嘲一笑:“真是慌不择路了,问你有什么用。”

纪轻舟此言纯属发自内心,而在解予安听来却像是故意挑衅。

解予安自认不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但不知为何,每每对方使用激将法,他总忍不住去踩一踩那圈套。

大抵是因为纪轻舟的语气太欠了……他心里自语,坐起身,右手点了点桌面道:“拿来。”

“什么意思,你真要写啊?”纪轻舟挑了下眉,犹豫着将钢笔和旧报纸推到了他的手边。

见解予安真拿起了钢笔,就提前推卸责任道:“是你自己要写的,等会儿写得稀巴烂,可别说我欺负你看不见哦。”

一旁的黄佑树见状,很是识趣地暂停了读报工作。

没有了那口音浓重的念报声,房间里顿然清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