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通知而已。”
伺候你两天,还真把自己当一家之主了,管这管那问东问西的。
他不由在心里腹诽了两句。
其实,纪轻舟也明白他为什么不看好自己,毕竟在此之前,他的身份还是个职业戏曲工作者,在裁缝这一行上从未系统地学习锻炼过。
而一个业余裁缝,如何能在上海这服装业竞争激烈的城市占据一席之地呢?不过空费时间与本钱罢了。
如此来看,解予安劝他别干这行,尽管话语不好听,更像在冷嘲热讽,也算尽了些枕边人的职责了,纪轻舟不觉得生气。
“我和你商量这事呢,是想着之后若真开了店,作为你的吉祥物,我时不时地往外跑,老太太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
纪轻舟讲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她要是问起责来,你届时能不能替我说说话?毕竟你也不想我总在你身边烦你吧?”
后半句的借口算是说到了解予安心坎里。
像纪轻舟这般啰嗦的人他不是没碰见过,但如此没有边界感,认识不到半日就敢与他顶嘴斗舌反唇相讥的,的确是头一个。
这样性子的人,每日相伴左右,别说给他积福,不气得折寿算是老天保佑。
解予安想到这,就心平气和地回道:“正常工作,她不会阻拦你。”
“也是,就算是吉祥物也没必要时刻都待在一起,她老人家应当理解的。”纪轻舟若有所思点头。
“况且,我到时每天九点上班,六点下班,午间还回来吃饭休息两小时,算下来一天陪你的时间也够长了。这作息安排,谁看了不赞一句顾家好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