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不要...不要再揉那里了...”江随可怜兮兮的转过头哀求,随即被人吻住。阮尔强迫他张开嘴,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舔他的上颚,含住他的舌头吸吮,祈求得到更多甘泉,江随上下都被堵着,快感太多又无法宣泄,只能化作滚落的泪珠。
只可惜讨工钱的饲养员凶得很,非得在这只水豚身上榨出鲜美的汁水才肯罢休。他俯下身一手按着江随的肚子一手摸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尖被人揉得酥麻,像是夏日里成熟的即将破裂的红果,另一只手一下下揉着肚子上被鸡巴顶出来的鼓包,把里面的大东西按得乱转。江随根本受不了这种玩法,他浑身抽搐着像是一条退潮时忘了游回大海的小笨鱼,性器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后就再也没法硬起来,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绽开的马眼里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
阮尔知道他在潮吹。
可他不等江随高潮过去,便又操着他那凶器往beta更深更隐蔽的地方进攻。生殖腔的入口在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鸡巴,被操乖了的软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分泌出水液,阮尔放慢速度在江随的穴里顶弄,终于在一次抽插中滑进了那小小热热水液饱满的腔内。
?
唯
一
更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