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前,他还有点天真地想着一到休息日就直奔车站去找人,谁知等开了学真正上了课,才发现这学校的课业忙得不一般,再加上乱七八糟的活动组织,一个月里能挤出两三天来去见老婆已经是极限。

去海市见人这件事,对当时的阮尔来说简直是一场甜蜜与痛苦的拉锯战。

甜蜜之处自不用说,痛苦的地方倒是值得好好探究。不过总结起来也就一句话:

能看不能吃,憋得慌。

是的,学生时代的饲养员先生,脸皮还没练到后来那么厚,对恋爱关系也还算怀揣着那点小小的柏拉图。他总觉得如果每次见面都要做爱,自己未免也太像个色情狂(虽然他的确就是)。为了保持他在江随心中的高大形象,年少的饲养员坚定地选择:憋着。

事实上,因为害怕真到见面时会忍不住,每次阮尔去海市找江随前都要提前好好撸上几发(是的,孩子手活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可就是这样,等真在车站见到了人,他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也还是控制不住地一吨一吨往外冒,若不是有厚实的牛仔裤绷着,怕是鸡巴都能从衣物里面探出头来一起向小江打招呼。

当然了,他要是能就这样憋完四年,江随也不至于那么早就怀孕生子给他下崽。alpha最后的崩盘,发生在江随的考试周。

整个大学时代,过寒暑假前那段时间,往往是阮尔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地理位置不同,阮尔大学的假期比江随的要早上一两周,相应的,考试周也提前了一截。每个学期,阮尔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期末痛痛快快考完试跑到海市去守着正在复习的老婆。

江随看着不起眼,但只要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能知道他人软脾气好,热心爱帮忙。几个月的过去,竟也有不少女孩对他春心萌动。

阮尔几乎是一见到人就警觉了起来正常哪个单身的beta身上会缠着一股子omega的信息素?等上了计程车再一问,完蛋,老婆要被人撬走了。

江随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一边有点苦恼地抚摸着被同一个社团的学姐强制挂在手机上的棕色小熊,一边向看起来恋爱经验丰富的好友寻求答案:“怎么办啊阮尔?我是不是得回给学姐点什么啊?这样白白收了人家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怜阮尔脸都快起绿了,还得好言好语地措辞回答,叫人把这碍眼的东西赶紧丢掉:“不用回的,就是普通的学姐关爱关爱晚辈而已,你也用不着一直带着它你没那么喜欢的对吧?”

他从见到江随起,邪火就不行地往上冒,鸡巴憋在裤裆里都快憋紫了,再不用怕是真要立地成佛,他闻着令人不悦的、omega的信息素,心里打定主意今天不再装什么大圣人,自己主动撕破这层苦苦维持的脆弱包装。

小江不知死活,还在那边摸着小熊嘟嘟囔囔,自己合计着到底要送点什么还回去好。阮尔垂下眼睫,死死地盯着他手里无辜的小熊玩偶,心道:没事,不用惦记了,我替你回她个大礼。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吧,当然是江随一进酒店,就被按在门口操了啊。

阮尔真的憋太久了,这一做就压着人从半晚干到了第二天凌晨,酒店床头提供的保险套全用光了不说,最后几炮还一滴不漏全都直接射进了老婆的肉屁股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别插进江随的生殖腔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在入口处摩擦着解解馋,可就是这样,江随依旧高潮到两条腿直打颤。

他统共也只挨过两次操,还没学会如何只靠着屁股到高潮,因此每次想要射精,都需要人来手动帮忙。阮尔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苦练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撸他手法熟练得不得了,没几下就能把小江弄得眼泪汪汪。

这么一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