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很快成真。

阮尔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时,他的性器其实是软的。

夹腿没挡住。早在出租车里,他就已经被人隔着裤子玩射了。

自动感应的玄关灯亮起,把江随狼狈的下身照得一清二楚:他的内裤湿漉漉一片,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在腿间软作一团,因为怀孕激素问题而不长草的股间并没有如医生说的那样因为妊娠结束而恢复,反而维持着同之前一样的白嫩光滑,此刻被不知是精还是水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江随捂着脸只想要晕死过去,他不敢回想刚刚计程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敢去思考司机师傅到底是什么想法因为实在忍不住而射在计程车上对于薄脸皮的小江而言,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破廉耻的经历,没有之一。

可中了药的狗狗却没心思去管主人的羞愧与恼怒,阮尔早就在床上被人惯坏了,基本属于想要怎么玩就一定要做到的类型,他一路顺着老婆的喉结亲到下腹,用舌尖拨弄他因为不应期而无法勃起的性器,含了半响有点不满意地抬起头,说:

“你怎么自己先射了。”

可怜江随的脑袋已经糊了,根本听不懂他在嘟嘟囔囔些什么,只能眨一眨还含着泪水的眼睛,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嗯?”当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