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早一醒来就察觉大事不妙,可工作不等人,他也不想吵醒孕夫,只得用早餐和小纸条赔礼道歉。饲养员心情忐忑地过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见到醒着的水豚,自然要可劲地撒着娇装无辜道歉。
“我给你抹药好不好,”饲养员见水豚不开口,便附在他耳边商量,“乳头霜就在床头柜里,我去取来帮你抹了好不好。”
江随才不要听他的鬼话,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打开盖子把切成丝的榨菜倒进锅里,用夹子搅拌均匀,又伸手要去拿碗来装面。
阮尔先他一步,把碗放在他面前,讨好地亲亲他薄薄的耳朵。江随不搭理他,只是端了面条坐在餐椅上准备开饭。
“江随,”alpha可怜兮兮地叫他,“我也想要葱花,你为什么不给我撒葱花?”
江随专心吃面。
“江随,”他又叫,“你冷不冷,要不要我把空调调高几度?”
江随夹了一块牛筋狠狠地嚼。
“要喝饮料吗?冰箱里还有我早上榨的果汁呢。”
江随喝了一口面汤。
“今天的面条好香啊江随,你都放了什么啊?”
江随直到阮尔吃完饭也没搭理他。alpha哼哼唧唧地上楼收拾好行头,又拿了领带夹跟在他屁股后粘着他,要他替他夹上。
江随看了眼表,阮尔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心软的水豚最终还是被饲养员先生那副“你不搭理我我就赖在家里不走”的无赖样打败,转过身去为他别好金色的细长小夹。
“少喝点。”江随抓着他的领带低声说。
他真是怕了阮尔喝醉,昨天他按着自己舔的样子水豚先生还历历在目,本来体力就不行的孕夫被醉汉缠了半宿,乳头的肿现在都还没消掉。
“不会了不会了,”得到赦免的alpha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按着江随狠狠地亲了几口,才拿着钥匙出门赴约。
阮尔醉了是真的能折腾。
也不知昨晚他到底被人灌了多少,进屋时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可等洗漱完毕上了床就彻底原形毕露。
渴求体液的alpha被酒精占领了理智,满心满眼只剩本能。他渴求伴侣那勾人的香气,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渴求生命中那最后一口甘泉。
他舔他,隔着内裤舔,隔着布料嗅,表情痴迷得像是在吸食什么毒药。
江随最开始还蹬腿想跑,可没一会儿就被人舔得动都动不了。喝醉了的alpha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渴望精液的变态。他含着他,全部含进嘴里,然后变着法的吸。
他用牙齿磨他的龟头,用舌尖舔他的马眼,用手拨弄他那两颗可怜的、就要被榨干的囊袋。江随抖着腰,上身陷进被子里呜呜哭。
他已经射了两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可alpha不放过他,他把手指伸进他冒着水、湿滑一片的屁股里,两只指头夹着那颗小栗子就开始揉。原本还软着的水豚被硬生生揉硬,可阮尔却没像是前几次那样直接把他的性器吸进嘴里。
他在江随泪眼朦胧的注视下,伸手去够他那已经被唾液和腺液弄得没法看的内裤,他用双手把那块可怜的布料铺平抻开,在江随疑惑的目光中盖在了他的性器上。
此时的水豚还没有意识到因为酒精而彻底变态的饲养员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阮尔抻着那块布料,抵在他龟头处左右磨。
酥、麻、火辣辣的爽。江随发出尖叫,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在软乎乎的被窝里弹动挣扎,可阮尔牢牢地按着他的腿,无视他的一切反应专心致志地玩他的鸡巴。从铃口处流出的腺液很快让布料变得更加丝滑,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