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有印子?”
“嗯......都是你咬的太凶了......”江随把头沁到被子里含含糊糊地开口,他还很困,不想就这样醒来。
可身后的人不给人没给补眠的机会,alpha嘴里叼着他的后颈那块敏感的肌肤,手也不闲着地从烟蓝色小背心的下摆钻进去,捏那两个软软嫩嫩的小乳尖。江随反射性地想要夹腿,可早有人先一步把膝盖抵在他的腿间,一下下慢悠悠地在中间碾。
江随被刺激地在被子里小声呜呜叫,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将他的睡裤绷得很紧。他磨蹭着想要自己动手脱下来,却被人警告似的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可怜的水豚不敢再自己动弹,只能任由alpha在自己的胸口上揉捏。快感像是细小的电流,一簇一簇在各处神经乱窜。被膝盖抵住一下下磨成的会阴一跳一跳,连带着他的屁股和性器一起出水。
alpha舔够了后颈,又钻进被子里舔他的乳头。他故意不给江随脱衣服,只隔着薄薄的背心开始舔。唾液很快将布料的打透,两个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包立在湿透了的背心上,隐约透出一点水红色,说不出的情色。
alpha舔够了胸又去舔下面,他把头钻进江随的衣摆里亲他的小肚子,顺着肌肉线条一直舔到屁股,扒下水豚的裤子时还把残留着莫名液体的内衣拿到他面前,质问他为什么只是被舔舔奶子就射了。
江随被臊得满脸通红,可alpha却不给他羞耻的时间,他掰开他的腿,舔那颗自己钟意了快十年的红色小痣。会阴的肌肤光滑又细腻,引得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可还在不应期的水豚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两下就蹬着腿求饶。
今天的阮尔似乎格外好说话,江随只呜呜咽咽地求了两句他便乖乖地松开嘴。
然后呢?
然后他把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塞到江随面前。
要他帮他舔。
老实的水豚怯生生地亲了亲alpha肿大的龟头,又乖乖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正在一张一合地淌着汁的马眼。他一边舔他的青筋,一边还用手抓握他胀满了精液的囊袋,任由他把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蹭到他的脸上。
他舔他敏感的冠状沟,舌头绕着那处凹陷转,又用手指抠挖他的尿道口,切实地感受alpha的阴茎一跳一跳地胀大。
被刺激得倒抽了一口气的alpha强势地把龟头塞在他嘴里,撑得他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淌,把整根鸡巴都弄得油亮。alpha似乎对这样的服务还不满意,他拉起他的手,要他握着茎体帮忙撸,而自己的手却闲不住地去往下隔着背心捏江随的奶头。
可怜的水豚被人弄得泪眼迷蒙,只会大张着嘴发出像是呜咽又像是求饶的声调,alpha的鸡巴在他嘴里跳,撑得他嘴角都开始发麻,到了最后他甚至控制不住地用手抓他的腹肌,但也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被人灌了一嘴精水的命运。
水豚先生刚想抱怨饲养员的粗鲁,却只听见耳边的闹铃嗡嗡地响起,他半眯着眼睛关上闹铃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坐起来四处打量。
清晨,室内的一切都泛着一层浅浅的冷光,床头的磨砂玻璃杯里还放着清水,之前旅行时和室友一起买的陶瓷小猫咪还在原地打瞌睡,小夜灯大概是没了电,已经不亮,平板电脑和还没收进保护套里的电子笔因为主人的早眠就那样被扔在床上。
江随缓缓环顾四周,哪里有阮尔的影子。
他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忘记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当水豚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掀开被子准备收拾收拾去上班时,他发现这场精彩的大梦到底还在现实世界留下了点痕迹江随昨天晚上新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星期四,由于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