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不是没试过这种玩法,可是被绑着插还是第一次,细细的银棒试探着缓缓插进尿道深处,抵住前列腺慢慢地摩擦,没几下江随就控制不住地要去握阮尔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这种玩法太刺激了,他实在是遭不住。

可惜水豚势孤力寡,反抗不成倒是被人掐着腰操了个痛快,前后两处一同刺激前列腺让江随叫都叫不出来,他想支起来身子想逃跑,却被人按在床上贴着屁股抵着前列腺操。阮尔一手握着尿道棒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厚实丰满的臀肉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被人把玩,他用手掌抓握揉捏,甚至轻轻地抽打,江随被人刺激得浑身发抖下身发麻,阴茎抽动却被尿道棒堵着射不出什么东西,低端两个被麻绳捆绑的圆球简直涨得要爆炸。银棒在他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里一下下摩擦,火辣辣的近似疼痛的快感让他哭着哼哼出自己都辨认不清的字符,生殖腔一次又一次抽搐着潮吹,可前端还被细绳和银棒死死地锁住,江随在摇摆的巨大快感中呜咽出声,终于拼凑出一句能被人理解的求饶:

“阮,阮尔......不行了......呜呜,我要死掉了......”

可禽兽依旧是禽兽,阮尔附身亲亲他的鼻尖,温温柔柔地开口:

“可以的,江随乖,不会死掉的。”

于是江随呜咽着感受alpha在他身体里又一次成结,大量的精液撑开他狭小的生殖腔,悉数灌入藏在尽头的隐秘子宫,迷蒙里似乎又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阴茎里的银棒就再一次发难,将他拖入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结的高潮里中。

第43章 四十三

下雨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落在黄叶上的雨滴迸溅在浮着一层暖雾的玻璃上,屋内,暖黄色的照灯被人拧开,橡胶手套被搭在水槽旁边的不锈钢架上沥水,煤气灶上放着一尊瓷白底梅花样图案的小砂锅,缕缕香气顺着砂锅盖上的透气孔蔓延到这间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气流浮动向上,随着人开门的动作,香气弥漫到主卧,床上的水豚在睡梦里吸吸鼻子,闻到了自己已经想吃很久的,炖排骨的味道。

啊,对了,冰箱里还有排骨呢。

雨天阴暗,屋内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阮尔借着光看江随,也不知道这只水豚梦里究竟梦到了什么好东西,脸颊一动一动正嚼得欢。

饲养员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江随脸上被自己养出的软肉。

怎么办,阮尔想,怎么这么傻。

要是被人偷走就遭了。

睡梦中的江随动了动,红润的简直要破皮了的乳尖便从棉被里露了出来,他的胸口直至下腹还留着大片的吻痕,脖颈处更是不堪,alpha的牙印一个叠着一个落在他退化的腺体处,简直是要把那一小块肉咬下来。

发了情的alpha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抱着他亲,抱着他操,射不出精来就逼着人尿,大量的精液让江随的小腹鼓起一个圆弧,生殖腔因为被操了太多次,原本隐秘的肉环口也已经合不上。到了最后几次江随连尿都没有了,只会抽动着无法勃起的阴茎干性高潮,他趴在阮尔身上小声哭,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可屁股却像是开了闸,潮吹的淫水和alpha成结灌入的大量精液顺着腿根的嫩肉往下淌,阮尔亲他的耳朵,一边哄他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的鬼话,一边把自己再次胀大的驴东西塞回江随的肉屁股里。

他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摸他被自己精液填满、灌大的小腹,看他因为自己恶意的下压揉按而流出眼泪,蹬腿想逃又逃不掉的可怜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折磨他,爱他,想要永远保护他,更想要一口吞掉他。

要如何才能度过那些坎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