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高潮时从生殖腔里渗出的淫水。他的会阴连带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那是亲吻与啃咬留下的印记。可他的阴茎还被人牢牢抓在手心里,精液不知憋了多少个来回,江随的性器肿胀通红,两粒囊袋都涨得鼓鼓囊囊。
水豚开口,带着高潮后软绵绵的哭腔求饲养员放开他的阴茎,让他先射一次就好,可饲养员沉默着没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一根又硬又大的鸡巴。他把自己的驴货儿完完整整捅进江随的身体里,一手撑着江随的腰借力翻身把人顶到自己身上,江随被突然的换位吓得小声尖叫,随即后穴抽搐,又迎来了一回高潮。
他的前端还在人手里握着,阮尔等他高潮平息后才懒洋洋的开口,他说:
“江随,你只吃蛋糕不吃饭,最近小肚子都软了。”
“乖,自己动一动,好好运动一下。”
江随涨红的小脸上只剩下一副被操茫了的呆像,于是坏心眼的饲养员用自己的大拇指用力在他微张的马眼上磨蹭碾压,继而满意地看到江随的身子抽搐痉挛。
水豚隔了几秒才理解饲养员的意思,又要骑马了吗?老实人有点委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