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冷冷的抬眼看他:“是吗?你没碰她们,那她们碰你了吗?”
这点景黎没办法反驳,他昨天酒里被人下了东西,那会儿药性上来失去意识,他也没办法。
但是他靠着自控力撑了过来,他没有对不起温禾。
“你听我说温禾,昨天我酒里被人下了东西,但我真的没睡她。”
温禾听到这里神色柔软了些,昨天晚上景黎的确返场,她还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你说的真的?”
“千真万确。”
温禾虽然相信他说的话了,可是昨天的确有女人碰他了,她有一种自己东西被别人染指的不适感,有些恶心。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温禾说完转身上楼:“我洗个澡。”
景黎跟着她上去,在浴室外站了一会儿,听见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他开口道:“那我先把饭菜放保温箱,洗好下来吃。”
温禾没出声,她现在不想跟景黎说话。
景黎烦躁的拧着眉头,迈着长腿下楼。
他眉间积着阴沉,有些人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