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舒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了,今天的婚礼上他和温禾依旧在较劲儿,谁也不肯开口说舍不得。
温致舒在礼堂牵着温禾的手缓缓走向景黎,最后将女儿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那一刻,他眼睛里像是进了沙子。
可是碍于一个父亲的威严,他忍住了,可是手在止不住的发抖。
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温致舒在温禾面前故作轻松,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不容易忍过了婚礼,一回到家里,他就在书房崩溃泪目。
都说亲父女哪有隔夜仇,可是他们这对亲父女却整整隔了两个月。
其实温致舒心软过好多次,好多次想再温禾面前示弱,但是一想到她那天说的刺耳的话,他依旧会心里窝火。
他也知道那天错不在温禾,自己的东西被毁坏,任他是谁都不可能平静的接受。
温致舒一边想着一边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眼前染上了一片朦胧水雾。
寂静无声的书房里,只有一位无声哽咽的老父亲。
外面飘着漫天大雪,北风呼啸而来,风里夹杂着温致舒的落寞寂寥。
……
次日一早,温禾一睁眼刚动弹两下,一双大手便覆上她细软的腰肢。
温禾感觉到腰间的触感,身子瞬间一软,整个人一脸懵地被景黎捞进怀里。
景黎沉声道:“别动。”
温禾有些怕痒,景黎还偏偏故意逗她,他用手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摩挲挑逗,温禾挣扎,他就变本加厉的收紧臂弯。
温禾光洁滑腻的后背紧紧贴着景黎坚实有力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温禾心跳忍不住加速,总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危险。
“二哥,你不去上班?”温禾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景黎低语了句:“去。”
温禾闻言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你还不起来?”
“不急,再抱会儿。”景黎在她发间亲了亲:“家里需不需要请个保姆?”
温禾知道景黎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这也是为什么偌大的临江别墅没一个伺候他的人。
“为什么突然想请保姆了?”
景黎缓缓道:“我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怎么将就都行,可是你不行。”
景黎知道温禾是金尊玉贵的长大的,现在嫁给他了,两人生活在一起,景黎有公司要操心,自然无法事无巨细的照顾到温禾。
温禾想了下,觉得也的确是挺需要一个阿姨在家里,最起码每天早晨都能吃到一口热乎饭。
景黎“嗯”了一声:“我让杨特助去安排。”
温禾轻笑,觉得这杨特助也挺不容易的,不光是公司上的事要帮着打理,就连家里的事也要随叫随到,还摊上了景黎这么个难伺候的主。
……
景黎走之前跟她说处理完公司事物就会早点回来陪她。
其实温禾心里没什么感觉,景黎陪不陪她都无所谓,她又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离不开,景黎不在她反倒放松一些。
温禾今天在画室里待了一整天,温淇淇毁掉的那幅画她得重新再补上,可是无论她怎么画都没办法画出以前那幅的传神。
毕竟在乡下采风住的那一个月可不是白住的。
温禾在画室里待了大半天,实在没什么灵感,给林思意打电话,叫了几个平常关系近的人组了个牌局。
天擦黑的时候“小城谣”就热闹起来了。
温禾穿了件羊绒大衣,一头卷发随意的垂在肩上,妆不浓,但足矣让人神魂颠倒。
林思意见到了她就开始打趣道:“你昨天刚结的婚,今天就来这声色场子消遣,你家景先生不管啊?”
温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