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受什么委屈了?” 温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平复好情绪了,听到景黎的话,委屈的眼泪又抑制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说实话,景黎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温禾,憔悴委屈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心疼。 “二哥。”温禾带着哭腔开口:“我的《田园村居图》被人毁了。” “我画了五个多月,我费了好多好多心思,为了画这幅画,我还特地去乡下住了一个月,就差一点点了,就差一点点就画完了,可是现在我的心血全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