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心疼。”
景黎声音慵懒磁沉:“心疼可不能光是嘴上说说,得付出点实际行动。”
“什么?”
没等温禾反应过来,景黎就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算算日子,生理期已经过去了。”景黎在她耳边嗓音低混。
温禾脑子一空,这狗男人比她记得都清楚。
夜影沉寂,光影浮华。城市隐匿在寂静无声的幽暗里。
临江别墅媚影浮沉,彻夜不休。
……
次日醒来的时候,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旁边早已没了温度,景黎很早就去公司了。
温禾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什么牌子的机器人,怎么就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白天在公司忙了一天不说,晚上在床上也毫不逊色。
看着地上那团皱巴巴的睡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
温禾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她赶紧穿衣服起来,一会儿还要去张老师家找簪子呢。
她一路上车速都很快,十点多就到张老师家了。助理带着温禾进来,她跑到,昨天的座位上去找,桌子上板凳上都找过了,就是没看到簪子的影子。
“怎么了温禾老师?是没找到吗?”助理看她一无所获出言问道。
温禾又找了其他位置,也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