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轻笑出声:“你俩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你跟景明不是死对头吗,怎么还能一起遛狗?”
“谁跟他一起溜狗了,我出来溜猫,然后就碰着他了。”
温禾皱眉不解道:“遛猫?猫也需要溜?”
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还有人出来溜猫的。
“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路上过去了一个长的好看的大胸美女,景明就瞪着个傻眼盯人家看,就差把哈喇子流人家身上了。结果就没注意到他的狗,可能是绳子没拴好,然后狗就挣脱牵引绳跑了。”
林思意越说情绪越激动:“然后他个傻缺,非说是我把他狗放跑的,现在就赖上我了非让我赔他狗,这不纯纯有病吗?”
温禾整天听他俩的故事真就跟听相声似的,成有意思了。
“温禾禾你快来人民广场,帮我骂死景明这个王八蛋。”
温禾正欲说话,手机被景黎从手里抽走,他冷声朝电话里说了两个字:“没空。”
随即挂断。
车子已经驶进临江别墅,司机稳稳停好下来给两人开门。
景黎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轻嗤了声:“闲杂人等可真多。”
闲杂人等,什么意思?
没等温禾反应过来,景黎就把人从车里捞了出来,扛在肩上进了屋。
温禾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摔下来一样,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你干嘛?”
“干该干的事。”
景黎眸色幽深,声音磁冷,说话间还往她圆润翘挺上拍了下。
温禾被她一路扛回卧室摔在床上。
景黎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笑得劣:“叫两声学长听听。”
温禾闻言暗骂了声,下午的事这狗男人还记着呢,非得跟这声“学长”过不去了是吧。
“我才不叫呢,凭什么让你这狗男人称心如意,还嫌自己在床上占的便宜不够多吗?”她往后退了退,退到了床头的位置。
景黎看着她的动作勾唇轻笑,那他就勉强把景太太这个举动当做是欲擒故纵吧。
他伸手握住温禾纤细白皙的脚腕,一把拖了过来。
“乖一点。”他眸色渐沉:“你要是不乖的话咱们就得玩点新鲜的了。”
温禾心里隐隐有些发慌,微挑的眼尾泛红,勾起一抹潋滟之色。
这狗男人在床上的手段花样百出,今天又要玩什么新招数。
景黎欺身而下,温禾身上拢了一层阴影,心里莫名发怵,嘴上还是不服输:“不要。”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两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
景黎眸子微眯,染上了一层危险的味道,又不听话了,得好好调教调教。
景黎单手锁牢她两只手腕,死死压在她头顶,她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他一只手扯下领带。
温禾看着他的动作,又羞耻又生气。
景黎眸子里攒动着一团烈火,声音又低又哑。
房间里灯开的暗,昏昧不明。
温禾手上被他绑着。
脚上依旧不安分。
他垂眸盯着抵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支雪白玉足,轻笑着伸手握住。
“变态!”她恼死了:“景黎你不是人,整天让我喊你老公喊你哥哥,我从结婚到现在还没从你嘴里听到过一声老婆呢。”
敢情便宜都让这狗男人占了。
他握着她的脚腕,随即压了下去,强势的吻住她诱人的粉唇。
他今晚的兴致似乎格外浓烈,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
专属印迹。
疼得她皱眉,眼尾泛红。
温禾低.喘不断,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