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子平日除了公务还忙些什么?可有来往密切的女子?”徐环百无聊赖的打听起严攀的事情。

可惜芳昙云香异口同声的否认:“没有。”声音整齐的令人诧异。

云香随后解释道:“除了夫人你,从没有别的女子来过内院。”

徐环记起那日街上自称阿攀未婚妻的女子,她疑惑道:“臧姑娘也没有来过?”

提起臧卿月,芳昙的表情有些不屑,云香倒是面色如常,但声音也低了些:

“臧姑娘是住在府上的臧神医的妹妹,臧神医的父亲原本是个军医,一次敌军突袭时为救公子以身挡剑,临终前托付公子照顾他的一双儿女。那臧姑娘仗着恩情,便一直自称公子的未婚妻。公子他自己从未承认过!”

“原来如此。”徐环恍然道:“怪不得那天阿攀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可不是吗!”芳昙终于忍不住愤愤不平道:“那个臧姑娘不仅在外败坏公子名誉,还朝三暮四,以公子的名义到处结交高门里的少爷小姐!”

可徐环记得当日见到的臧卿月眼神清亮,虽然口口声声自己是阿攀的未婚妻,但言谈举止却不像是攀附权贵的样子。

她揉了揉额头,从窗外吹进的瑟瑟秋风已经很凉了,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望着窗外的落叶,他随口问道:“快要到进十月了吧,今天二十几了?”

云香愣了愣,说道:“夫人记错了,今天是初三。”

“十月初三?”徐环不信,她在寺中都掐着日子,怎么会错。

见她不解,云香又道:“夫人不知,您在床上昏睡了整整四天,这四天都是公子衣不解带的守着,您醒的那天是芳昙看公子脸色实在不好,才替换了一会儿。后来夫人醒了,公子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过来了。”

所以那天他才衣冠不整神色匆匆,憔悴的脸色也是因为守了她几天晚上?

她露出愧疚之色,沉默半晌,问道:“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