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泼了一半,良野和随云都泼完了,”陈二虎靠着墙,叼着烟一边摘手套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坨塑料袋来,“出来泼观山的时候良野的人追过来了,他姥爷的,我把剩下的都洒他们门口地上了。”
看来陈老板不完全傻,是从里往外泼的。
陈二虎把塑料袋面罩手套什么的全用外套一裹,塞到了房子一角堆着的破木板后面:“明天有空我再过来拿。”
“你回去歇着吧,”陈涧说,“明天早上再过去,我就说没追上你。”
“行。”陈二虎叼着烟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是跑得真够快的啊,上学那会儿是不是还去市里比过赛?”
陈涧笑了笑没说话。
追贼的几伙人除了陈涧,别的都回来了,里面三个民宿的人都站在大隐门口等着。
“三饼。”单羽坐着轮椅在前厅门边叫了三饼一声。
三饼走了过来:“老板?”
“他们还没发现被泼,”单羽低声说,“别说漏了。”
“放心,我提醒他们了。”三饼说着又走回了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