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啊?”单羽说。
陈涧笑得手都有点儿哆嗦。
随着一个转场,鏡头切到了室内,背景人声慢慢高了起来,光线也光了起来。
“客官您好,你的黄豆汁儿!”胡畔端着一个托盘出现,上面放着一杯咖啡。
字幕亮起。
酒保:胡面包。
胡面包走进咖啡厅,把咖啡放在了一个客人面前。
客人是个大哥,他拿起“黄豆汁儿”闻了闻,一拍大腿:“好汁儿!”
画面下方出现一行小字:本剧所有出鏡客人均已获得本人允许。
“还挺严谨。”陈涧说。
“居然有客人愿意配合,”单羽说,“那不如安排他们拍点儿打扫卫生的镜头。”
“过于黑心了老板。”陈涧说。
胡面包的打扮相比几位床单要高级很多,她是头上顶着一条披肩,披肩还扎成了一朵花,跟个新娘头饰似的。
接着镜头跟着胡面包走到了厨房外。
“今天的菜真好吃。”她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重复不计数,”厨房里转出一个人,头上绑着条丝巾,手里提着两把菜刀,“你是第三个,我心里是记得的。”
白色的字幕变成了血红色。
厨娘:赵芳芳。
“唯一的真名啊。”单羽说。
“他们找过来了。”胡面包把托盘放到桌面上。
“躲不掉的,”赵芳芳深沉地说道,把一根青椒放到了托盘里,“这一天早晚会来的,看来我注定无法完成我的梦想了……”
“这根儿青椒有什么意象吗?”单羽问。
“表达了刘悟的思乡之情。”陈涧说。
“他不吃辣,思的谁的乡。”单羽说。
“不。”胡畔面包一拳砸在了青椒上。
下一秒就是一个青椒被砸得稀碎四溅的镜头。
“表达了胡面包的内力深厚。”陈涧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
“我们一定会实现你的梦想。”胡面包说。
“谁!”赵芳芳手里的刀一揚,看向大门方向。
镜头唰一下拉了过去。
陈涧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冷淡地扫了一眼镜头,然后走出画面。
字幕回到白色的字体。
掌柜:陈店店(甸甸)。
“我怎么还带个括号?”陈涧问。
“挺酷,”单羽说,“这个镜头什么时候拍的?”
“不知道,”陈涧说,“畔畔少说拍了七八次,白天晚上都有,不知道用的哪条……”
“他知道了吗?”赵芳芳问。
“放心,”胡面包说,“只要他在,就是安全的。”
“嚯。”单羽说。
镜头再转,从夜晚变成了白天。
从远到近的镜头看得出来就是大隐门口的小路。
披着床单的陈三饼从昏迷中醒来,趴在院墙边。
“不是埋了吗?”陈涧说。
“不补刀会诈尸。”单羽说。
“我是不会……”陈三饼一手撑墙一手捂胸艰难站起,人还有些摇晃,“这么轻易就被杀死的。”
接着他手一扬,床单飞起的同时他再次走进了院子。
一个黑影出现,黑外套黑口罩,黑帽子把五官中最后那一官也遮掉了。
跟之前不同,这人出现时没有身份字幕。
陈涧觉得如果有的话,大概会是
神秘人:单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