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钱的事儿?”陈涧并没有不问,他对钱相当敏感,要借钱,欠了钱,被骗了钱,还是赌了。
换别人他可能就不急着追问了,但猪圈党这帮人,现在是归顺了,一个个在大隐也都干得挺起劲,但毕竟之前几年都没过过正经日子,前脚进门后脚就变成清清白白好青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放心吧没赌,”老五看了他一眼,倒是很明白他想问什么,接着又吐出一口烟,“就我自己郁闷一下。”
“嗯,”陈涧站了起来,肚子饿得叫了一声,“抽烟上外头来,别在花园里,客人看到了不好,特别是不抽烟的客人。”
“我操,”老五皱了皱眉,“是不是刚才那俩女孩儿说我了?”
陈涧没说话。
“我就路过那儿,觉得她俩挺好看的,多看了两眼,站了一会儿……”老五说,“她们怎么不当面说我,那我肯定会给她们道歉的啊。”
“人肯定翻你白眼儿了你没领会到。”陈涧说。
“……可能吧,”老五说,“我没有女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