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天天搞的。”
陆书礼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纪北微怀里,“老婆,你说女的会不会肾虚?”
“会的。”
“那你觉得你虚吗?”陆书礼又动手动脚。
“不虚。”
陆书礼拉开纪北微的衣领:“那咱们试试,我每天高强度伺候你,试试坚持一段时间,看看你会不会虚。”
“别老这样,你就不能自己待着?总是趴在我身上干嘛。”纪北微推了推他,没推动,只好作罢,拿起手机随便刷资讯。
陆书礼依旧在她身上乱揉,笑得下流:“老婆,你觉不觉得我像个太监?”
“太监?”纪北微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古代的太后身边不是总有一些长得很好看的太监吗,那些太监不能正儿八经干那事儿,但靠手靠嘴也能伺候好太后。我也一样啊,我现在处于禁欲阶段,只能用别的法子伺候你。”
纪北微再一次被陆书礼的脑回路弄得语塞,怎么会人把自己比喻成太监,把老婆比喻成太后。
她摸摸陆书礼的头:“行吧,你高兴就好。”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来到客厅。
在纪北微的强烈要求下,陆书礼总算是愿意穿上衣服。不过也仅仅只是穿上一条运动裤,还是赤着上半身在屋里晃悠。
纪北微摸着陆书礼精细的皮肉,难得的夸了他一句:“你皮肤还挺好,手感跟拉胚时用的泥团一样。”
“什么泥团,你老公这皮肤,那时候烧好的瓷器一样,光溜溜的。”
纪北微在陆书礼身上摸了好久,半天也不说话。
“老婆,你干嘛呢?要不咱们回床上去?”
纪北微按住他,让他不要动:“陆书礼,我想在你身上画画,就像是在瓷器素胎上彩绘一样,行不行?”
她其实很早就想在人体表面上试试彩绘。
她觉得瓷器未上色的素胎,摸起来很像是娇嫩的肌肤。一直很想知道,在人肌肤上的笔触,和在瓷器素胎上的笔触,到底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些想法,她从没有和霍卿说过。
霍卿是一个从小遵规守矩的人,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对霍卿提出这样的要求,担心霍卿觉得她有某些怪癖。
听到纪北微的话,陆书礼二话不说:“想画就画呗,给老公来个大花臂。”
陆书礼无畏无惧的模样,让纪北微彻底放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颜料和画笔。”
陆书礼躺在地毯上,纪北微拿着细毛笔,一点点在他的胸口处勾勒墨线。柔软的笔触总是弄得他很痒,他动来动去,一会儿说痒,一会儿又摸纪北微的腿。
“你别动,你见过哪个瓷器像你这样动来动去的?”纪北微索性坐到他的腿上,压着他不让他动。
“我是有生命的瓷器,哎呀,老婆,好痒,你亲我一下。”陆书礼哀嚎着。
“亲了就不痒了?我看你就是有多动症。”纪北微放下画笔,找了张新的毛巾塞他嘴里。
陆书礼还是在乱动,快要画好的一幅藤缠牡丹图,被陆书礼这么一动,又给毁了。纪北微找来一根裤腰带,绑住陆书礼的手。
“别再动了啊,我再重新画一个。”
霍卿两天前接到纪北微的电话后,心乱如麻,他想见纪北微,就见她一面也好。如今正好以回来取东西作为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回来见见她。
他犹豫了一整天,到下午时还是出发了。
半年多没回这个小区,走到熟悉的小道上,心还是疼得跟针扎似的。他脑子一团糟,顺着记忆的路来到单元楼下,又乘着电梯上楼。
终于来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