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冤枉静静,心黑的不止一点半点啊。”一个大娘说。
“我没冤枉她。”赵金花觉得自己挺冤,她说真话居然没人相信她。
“静静打你们哪儿了,我看你们两个都好好的,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于静静打我。”话说到这里,赵金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于静静在屋里不是抓着她们的软肉,就是踢她们下面,这让她可怎么说的出口。
“把你们的伤亮出来,让公安看看,没伤就是诬告静静。”
“对,她就是贼喊捉贼。”
赵金花根本说不出来,更不会把被打的地方亮出来给大家伙看,只能哑巴吃黄连。
于艳娇一个大姑娘家对那两个地方也是羞于启齿,况且,她即使说出来,公安也不一定就能治于静静的罪,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加上她现在也觉得自己长得像李大拿了,被爸爸知道了,她可怎么办啊。
接着,她就看到了那些邻居对她指指点点,原来是赵金花和外面男人生的一个野种。
赵金花又被加上了一条诬告的罪名,被公安同志带走了,以后李大拿也会被调查。
于静静看着她被带走,暗暗勾唇,已经处理掉了一个,剩下的也一个都不能好过。
耳边传来李阿姨的关切声:“静静,阿姨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其实这样的外伤于静静自己处理就行了,可如果她就这样回家,别人会真的以为她什么事都没有,“好的,李阿姨,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爱玲推了自行车,让于静静坐在车后座。
于静静要去下乡,自然要把那两个工作岗位处理了,她想起李爱玲的小女儿马上就要毕业了,问她要不要工作。
原主爸妈原来是部队军医,后来转业做了地方药厂的药物研究院,若不是实验室突然发生爆炸,他们也不会死去。
那场爆炸后,又发生了大火,事后连两人的尸骨都没找着。
所以两个工作名额也是药厂里的。
“李阿姨,你们家小葵也快高中毕业了吧,能上工农兵大学吗?还是毕了业就工作?”
李爱玲在前面叹了口气,“工农兵大学哪是那么好上的,工作也没安排,估计也得下乡去。”
“李阿姨,我还有两个工作名额,能转给你们家小葵一个,你们要不要?”
李爱玲这才猛地想起于静静有两个工作名额,可她首先关心的是于静静下乡的事情。
“静静,你真的要去下乡了,那乡下可是很苦的,你爸妈都是厂里的烈士,不如阿姨跟你去找一下厂领导,让他们想办法找知青办那边把你下乡的名额撤掉,你就不用去乡下吃苦了。”
于静静却不这么想,因为她不想留在城里。
她现在在这里已经没什么牵挂了,留在城里就意味着要跟前世的打工族一样天天去上班,这时候还没有双休制,上班族就是真正的牛马生活,虽说她现在手里有原主父母的抚恤金,可以吃喝不愁,但一直在家里不上班,别人就会举报你消极享乐主义,小资作风,扣各种帽子。
大伯母为了让她吃苦,给她报到了冬天能冻死人的东北,殊不知,她其实正想去那里。
东北的农作物一年一熟,一年只要上半年的工就可以了,特别是到了猫冬时节,还可以享受大半年自由自在的躺平生活。
前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工作,好不容易有躺平的机会,她一定不能放弃啊。
“阿姨,我已经决定要去下乡了,就不用厂里的领导再为我麻烦了。我那两个工作名额一个是办公室会计,一个是在车间里做质检,你问问小葵想要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