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她两个银铃铛,才成功哄着她跟爸爸回了家。
那两个铃铛上面刻了他写的两个字,似乎是用来练笔的,比起他的外公,字迹有些青涩。
平安。
可是现在,平字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安字。
思绪渐渐从过去抽离回到现实。
唱晚把刚刚的情绪压到看不见的深处。
父亲曾说,越渴望得到的东西反而藏得越深,顺其自然,说不定某一天,它自己就出来了。
找东西也是一样。
昨天下班的时候她还看见了那个铃铛,就算丢了,应该也还在这个房子里,说不定哪天它就自己出来了。
思及此,她不再纠结,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出来后,她照例打开电脑开始翻译。
九月的时候,她接了一本英文小说的翻译单子,由于后来出去上班,进度落了下来,到现在才刚刚完成四分之一。
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着,唱晚很莫名的,又想起了那个少年。
十一年过去了,她早已不记得那个人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