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条件反射般,她磕磕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最后几个字声如蚊呐,几乎要听不清。
还未等周惊寒说话,傅行深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唱晚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的往后看去,差点直直撞上他的胸膛,她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脚步凌乱无序,差点被自己绊倒。
傅行深这才注意到屋里不仅有个没穿衣服的周惊寒,还有个姑娘站在门口。
他伸手扶住唱晚帮助她站稳,随后皱着眉头冲周惊寒道:“你是回周家受刺激了还是脑子本来就有毛病?”
唱晚嘴里的谢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这么不客气的话真的能对他说吗?
没等周惊寒回应,傅行深继续嘲讽:“大白天的在公司居然只穿了条内裤,下了班去市医院找裴渊拿点药行吗?”
唱晚:“......”
周惊寒把搭在脑袋上的毛巾拿下来,严谨的反驳:“我穿的是运动裤。”
傅行深:“......”
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