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半个身体都酥了。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耳边装模作样地问:“再睡一次好不好?” 唱晚刚才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闻言,又羞又恼的瞪他一眼,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眉梢媚态横生。 都已经开始了还装呢! 落地窗外漆黑夜空里灿烂烟花热烈盛开,窗内同样有人娇娆绽放。 唱晚被他压在床上欺负,眼神迷离,大床上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地板上,一室迷乱。 周惊寒这会儿的心情极好,完全没了在会场时的阴郁,他垂眼看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在她唇上亲了口,“疼?” “轻点?” 嘴里是这么说的,做却不是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