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短袖给她穿上,抱洋娃娃一样抱着她坐在怀里吹头发,唱晚累得不行,双手搭在他肩上,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口。
先前担忧的事情,早就被晃荡不休的浪 潮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等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唱晚的力气也恢复了一点,她揉揉眼睛,抓住他的手臂,指着上面的伤口问:“这是怎么弄的?”
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当时唱晚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实在分不出精力问他。
那是昨天晚上在酒吧打郑柯宇的时候不小心被酒瓶划伤的。
方才洗澡的时候纱布沾了水,周惊寒干脆拆了纱布,没再管那点伤口。
约莫是晚上做的太用力,此刻伤口已经渗出了血,可当事人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看都没看一眼。
周惊寒关了吹风机,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心头思绪百转千回,头微微偏着没和她对视,因为心虚,犹豫着没吭声。
唱晚没注意到他的复杂情绪,把他的脸掰向自己,一脸严肃的自顾自问:“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
周惊寒摸摸鼻子,垂着脑袋,含混不清的吱了声。
“是宋文昂吗?你那个表弟?”
周惊寒看她一眼,继续沉默。
唱晚见他不说话,心里头就当他默认了,她低眼,将视线落到那狰狞伤口上,很明显是被利器划伤的,鲜红血珠汩汩往外冒,看着很吓人。
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手指试着碰了碰,“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