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拿起来放在掌心,神色怔忡。
出来的时候路过唱晚的卧室,他不受控制地停住脚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嘎吱
门开了。
虽然这几个月别墅空无一人,但他还是安排了人定期过来打扫。
卧室里的陈设没有变过,桌面一尘不染,仿佛房间的主人只是暂时出去了,随时有可能会回来。
这是周惊寒自唱晚离开以来,第一次踏足她的卧室。
书桌上放着她正在翻译的英文小说,他走过去,拿在手里随意地翻动,201页折了个角,翻过这一面,202页,夹了一张信纸。
男人喉头轻轻滚动,眼神凝固住,极缓慢地将那张纸拿起来。
印入眼帘的是几行清婉隽秀的字体。
「亲爱的某某,
时隔六年,总算知晓你的姓名。
周惊寒。
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可惜到此为止。
你不是一直很想看我以前给你写的信吗?
它们...已经弄丢了,我姨妈把我的课本连着那些信,全部卖给了收废品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