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无奈的望着他,微微笑起来,佯装轻松的道:“我好像不疼了,真的,就像你说的,忍过那一阵就好了。”
周惊寒却突然沉默下来,也不说话逗她开心了,见她眼里含着泪,疼成这样还反过来安抚他,心里更是难受的厉害。
一股似酸似胀的情绪笼罩在胸腔内,惹得他眉眼更加低沉阴郁,再次出声时,喉口一片艰涩:
“唱晚,我第一次安慰人,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周惊寒。”她整个人病恹恹的藏在被子里,声音微不可察,“...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不需要...再做什么。”
可能真的是疼糊涂了,唱晚总以为现在是自己在做梦。
如果是梦的话,或许,放肆一点也没关系。
她的手指在他眼角滑过,喃喃问道:“离开云安后,你过得不好吗?”
周惊寒把她的手牢牢包在掌心,用自己的温度去融化那一片冷意。
“没有什么好不好,每一天都过得差不多。”
唱晚疼得发晕,嘴里轻声念叨:“以后就好了,都结束了。”
好的坏的,都结束了。
他们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