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她发现床头的CD机多了几张新的黑胶唱片。仅仅这件小事,也让她难过了一整天。
几天后,安蕾翻阅申川的谱夹,发现倒数第二页多了一支名为“劳拉”的曲子。曲子只写了主歌部分,歌词处也是空白。
当天晚上,申川洗完澡,躺上床准备睡觉。安蕾扑在他身上,揉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凶巴巴地问:“劳拉是谁?”
“嗯?没谁啊,就随手起的歌名。”
“少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真没谁,我对天发誓。”
“我不信男人发誓。快说,劳拉是不是哪个果儿?”
“当然不是,我不好这口。”
“那就是前女友。”
“怎么可能。”
“难道是...给嘉宝写的表白歌?”
“我入了楚人乐队,只给王唤写歌。”
“那怎么平白无故出了个劳拉嘛。”
“前几天新编的曲子,就是觉得这名字和曲风很搭。”
“搭什么搭你自己说了不算。来弹给我听听。”
申川硬是被安蕾从床上拉起来,抱起吉他,弹奏出《劳拉》的前奏和主歌部分和弦。
半年来,安蕾跟着他听了很多英文歌,音乐素养大有提高。她听得出这歌是经典的布鲁斯节奏,旋律却是极其忧伤的,再结合“劳拉”这个名字,的确又贴切又曼妙。
她完全想得到,待副歌部分完成,此曲必定大热。
“劳拉这名字象征独立,有野心,同时也是‘月桂树’的意思。”申川放下吉他,笑说:“听完这首曲子,试着闭上眼,能否闻到月桂树的香气?”
安蕾把谱夹丢他身上,撅嘴说:“我不管,把《劳拉》改成《安蕾》。”
申川啼笑皆非问:“确定吗?”
安蕾白眼翻上天说:“简直不能更确定。”
“行的。咱说改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