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
“如果你不出现,会一直租下去。”
“你没怎么变。也不知是好是坏。”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嗯。”
“为什么这次,肯出现见我?”
(六十五)当时惘然
“大概是觉得,现在的你能平静的听我说话。”申川眼色浓重,又仿佛装作不经意,轻描淡写着:“对不起,我曾不告而别。那是我必然的选择。”
安蕾竟有些心存侥幸。她抬着湿润的眼睛,荒唐笑问:“你是说,你的离开完全出于自己的想法,和他人无关?”
申川说:“是的,和他人无关。”
安蕾笑得更厉害,她知道这时明知故问。可她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
申川半侧身,看向外面长着杂草的小院,说:“我早知道,我们只能相互陪伴一段路。”
“我是无比认真考虑过与你结婚的。”安蕾潸然泪下,说:“你还是说出了我最担心的话。”
申川彻底背过身去,说:“我们得往前看。”
王唤的中阮琴还躺在次卧角落里,没有人去触摸过。唱机里仍流溢着他们共同热爱的老歌。
只是这场梦一般的经历,也终于在申川这次转身之后,画上了休止符。
“该结束了。”
安蕾心里如此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