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绒毛,又在睡梦里松了手。
小小蜷缩起身子,皱着眉睡得可熟。
过了半会儿,仿佛有微凉的事物,触碰到了她的手腕,才叫她勉强舒适了些,眉目也微微松开。
然而,她的手指似乎被甚么玩意儿咬了,有点疼,一下下,从小拇指,到大拇指,都被咬了一口。
干嘛啦。
疼的呀。
郁暖觉得很烦的,喉咙里发出小小的不耐之声。
她的脑袋却被轻柔的摸了摸,似是安抚一般。
她想要挪开脑袋,却有些没力气,反应还天生慢半拍。
于是,耳垂又被慢悠悠捏了两记,不疼,但也不舒服。
郁暖受不了,黑甜迷糊中,她都想努力睁眼打他。
那人按摩的力道,却又漫不经心,从她的脊背,一直到尾椎骨,那手劲一下下,竟像是她的田螺姑娘。
精准适中,把她伺候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