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

她想让男人找些纸笔来。

只要一个机会就好了。

她可以试着解释的,她并不是……并不是真的宁可自刎,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比谁,都想要好好活着。

少妇被折腾的浑身皆是凌乱的痕迹,委屈咬着柔软的唇边,梨涡深深,向他比着手势,仿佛是在祈求他,能够施舍一个机会。

皇帝却似是没看懂,温柔优雅的吻着她的唇角,对她随意道:“好生休息。”

“明日再做。”

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湿润的杏眼轻轻颤抖着,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

他一点点卸下她软绵绵的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郁氏,你当朕非你不可么?”

他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又精实,男人给自己系上衣带,并没有看她一眼,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的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她只觉头子发痛,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